“怎可能?这家伙冲的比我还快,他怎能突刹住?”甲兵组长久经战阵,自是看出了,可顿时一下迷惑,一刀不中,立刻意识到危险,几乎依照战斗本能,直接就是一拳。
“噗!”
长剑重重扎入,直接刺穿甲兵组长的心脏!
紧接着甲兵组长沉重左拳就砸在了纪伦的右脸上,纪伦顿时整个人都趁机倒退了出去,在这瞬间,持剑右手一拧,又是一拔。
这可不是病院手术刀,这是真正兵器,四道血槽,刺的深、拧的疾、拔的猛,甲兵组长胸开出一个血洞,这一拔,就和侧放的橡木酒桶,桶塞拔出一样,鲜血大股飙喷。
甲兵组长试图用手去堵,却腿一软,咕咚跪倒在地,随即扑倒。
“组长!”
纪伦突刺时,第三个甲兵已纵掠如飞赶了过来,这个甲士发出了一声长啸,既是发泄怒火,也是唤警。
显这个甲士知晓纪伦很难对付,但同组两个被杀,自己不能退,不过只要再拦截下,就算自己阵亡,也有别组赶到。
长啸中,这人还没有散乱,当纪伦飞退时,这人已自侧面抵达,顿时就是一刺。
这甲兵使用的也是帝刀,刀身只有拇指宽,轻灵锋锐,突刺极强,只见刀光一闪,狠准,决断,不死不休,这正是帝国刀术。
纪伦不得不赞叹这甲士精锐。
可惜,是敌人就得死!
纪伦脚下一错,上一瞬,纪伦还在倒退,下一瞬,纪伦就已来到甲士一侧,这甲兵大惊,试图转动刀身,只要一转,敌人就废了。
而纪伦早有准备,手顺着刀向上,将手掌自中指和无名指缝隙豁开,用食指、中指和拇指一步就抓住了甲兵手腕。
甲兵立刻有着明悟,纪伦早就明白在灵巧和速度,没有太多上风,一旦让自己拖延,别组就可赶到,现在将计就计,以身为饵,吸引自己进行攻击。
他想明白了,也晚了,纪伦锁拿,铁箍一样难以挣脱,这时两人才一先一后自斜飞和空中追击变成了脚踏实地。
剑光一闪,在甲兵绝望眼神中,一剑穿喉。
纪伦踉跄数步,稳住身。
“5秒!”
纪伦咕哝了下嘴,喘息着吐出一口血痰。
“杀人,这样自是难免!”纪伦看了女孩,站直了身体:“快离开这里!”
“咦?”
纪伦感觉心脏一动,伤处出现了痒痒,泡在温水中一样,这种感觉持续5秒,就迅速断绝消失了。
检查,伤势虽未恢复,足称得上大有好转,已有封口封住了伤口,最值开心的是,掉落槽牙,出了新牙齿,远未长成,也可用舌舔了。
“这真是不可思议。”
“什么产生这效果?”
时间短暂,远处已有人声,纪伦就要拉着女孩离开:“快,我们离开。”
“哥哥,给!”刚才纪伦就留意到了,女孩在自己搏杀之间,就一瘸一拐自死去的甲兵身上收集铭牌。
一把抱住了女孩,迅速穿入一处房舍缝隙,几乎同时,后面响起了警报声,以及甲兵叮当声。
下一刻,二组甲兵匆匆赶到,雪白刀刃上沾着血,甲上飞溅着红灰痕迹,带着一股杀气。
“好武功,好贼子!”什长盯着尸体,眼角狭长,眯起眼,脸色冰寒:“两组不要分散,跟我追上。”
“是!”
…………
稍远一处房舍,里面没有人,连一扇窗户都没有,带着发霉气味,纪伦就这才放下了女孩。
“你腿上的伤……”
“好多了。”孩子谎言总是很容易拆穿,不过她会包扎,在自己抱着时就自我包扎了,且水准不低,换成自己干同样活,未必比女孩好。
最重要的是现在缺医少药,也不知道怎么样帮助。
“哥哥,给你!”女孩捧着铭牌伸着,纪伦就伸手接了,问:“谁叫你收集铭牌和配重石?”
刚才生死之间,女孩硬是去摸尸体。
女孩擦着眼泪,哽咽却认真回答:“妈妈,丢了狗狗牌,坏蛋想要再来,就要花多很多时间。”
“是么?”瞬间,纪伦闪过许多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