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伤啊,这本书始终在读者眼里是脱离不了魔法学徒的阴影了。提出休息的申请,故事正在铺垫高潮,对一个新的写手来说比较难以把握,我看,我还是去北京的几天好好想想吧,明天或许会有一章,接下来大约就会到2号我回来才有更新了。
战争!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冷气。除了新加入的敦克而,此时,他正在好奇,这个巫师要怎样面对接下来的场面。
战争要来,此时,爱德华的手里还是一穷二白,除了眼前坐在帐篷里的这些人,实际上,从他清醒过来之后,他就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经历过那次痛苦之后,现在爱德华已经不敢轻易的从远古魔族那里寻求答案。
爱德华凭借着自己并不太成熟的智慧,认真的在脑海中勾勒出一个计划,这计划要有不同的步骤,以迎接接下来的不利状况。
“当务之急,我们首先得把信仰这把保护伞撑起来,但是,那些殿堂还没建造完,工程量的浩大大大超出了我们的想象。”迪卡凯恩也皱眉思索着,现在他已牢牢的绑在了这个阵营中,不得不为自己的前途安危出谋划策。
“增加工钱呢?是否能令那些工匠加快速度?”罗珊妮问到。
“不,实际上,金钱并不是万能的,特别是战争爆发后,我们将会丧失不少的工匠。”迪卡凯恩叹了口气,目光转向皱眉思索的爱德华,在他想来,这个巫师一定会有着某些计划,足以解决眼前的难题。。
“不,我们并不需要在战争前使这个信仰完全壮大起来,我们没有足够的时间,也许,战争恰恰是一个机会,只要我们能牢牢的把握住这个机会。”对于制订一个庞大而复杂的计划,爱德华做不到,但是,勾勒出某些细节,对他来说还不算太难。
“通知那些工匠,完成那些主体的建筑,务必迅速的结束,然后,迪卡凯恩,那些你招揽的吟游诗人要马上发挥出他们宣传的作用,信仰要迅速的建立起来,无论这信仰暂时是否能壮大到保护伞的程度,起码,依托着这个信仰,在接下来的战争中,我们才能稍微的占据一些主动,毕竟,这个信仰是突然跳入棋盘的一枚棋子,会令战场的所有势力措手不及。。”爱德华先是对迪卡凯恩说出了这番话。
“至于你,敦克而,不管你和雪拉扎德之间曾存在着什么,现在,我希望你们能暂时放下一切,未来的一段日子里,你们将会忙碌起来。”爱德华又将目光移动到两个战士身上。
“接下来,约修,你必须得像一个真正的学徒一样,参与到我的实验中,我不希望当你去我的实验室时,仍像蝗虫一样,把一切搞的一团糟。”爱德华一回想起自己刚回到屋子时,那恐怖的景象,就意识到,他的波尔之行,还是忽略了一个重要的危险。
“好吧!”众人沉默了一会之后,先后给了爱德华一个答复。
狡猾、擅长鼓惑和欺骗、老于世故的迪卡凯恩,逐渐成长起来的战士,紧守着爱情和骑士信条的雪拉扎德,加上从懵懂中逐渐清醒过来的公主,以及永远不会丧失好奇心的王子约修,加上新加入的优秀骑士,敦克而。。
这样的几个年轻人,和一个在困境中逐渐成熟起来的巫师,谁知道在接下来风雨飘摇的战争中,他们能做到些什么?
克利斯罗而,沙漠最美丽的城市。
皇宫曾经空旷而恢弘的殿堂里,现在已经人满为患。
卡尔斯塔特王国号称是大陆上三个王国里是最为民主的国家,但是,这民主往往被另外两个国家斥责成低贱的、人类社会文明史之前的制度。
沙漠没有贵族,只有那些民众选出的代表,这些代表大多是城市,或者村镇上德高望重的人,每当沙漠王国有大事要发生时,他们就会聚集在这皇宫里,集众人的智慧,来解决沙漠的危机。。
克利斯罗而的皇宫,此时就像一个早晨的菜市场。
本来,那些代表最初还站在宫殿各个角落,但是,大战近在眼前,这慌乱完全控制了所有人的情绪,无数有着智慧的代表争先恐后的往前挤着,纷纷发表着代表自己独有的智慧见解,但这见解瞬间融入到更加高亢的声音之中,不见踪影。某些见解不合的人甚至隔着人潮,争吵了起来。
但是,这些不断向前拥挤的代表,还是理智的没有跨过那道台阶。
在那道简单台阶之上,是个长方型的水池,这个水池一直延伸到另外一个台阶前,水池的两边,有着二十四个铜质的古老灯盏,它们用不熄灭的火光,为皇宫提供着照明,同时,也为沙漠王国做着智慧的指引,这些灯盏几乎可以上溯到卡尔斯塔特王国的尽头。。
灯盏的旁边,是一张低矮的石桌,在石桌之后,二十四个老人席地而坐。
这道台阶,使两个区域之间界限分明。卡尔斯塔特的长老团,沙漠王国政权组织形式的又一个重大特点,这些长老,或是极为睿智的长者,或是曾经勇猛的将领,或是曾经手艺精湛的匠人,但无一例外,他们都对沙漠王国有着卓越的贡献。在他们垂暮之年,仍用岁月沉淀的智慧,帮助老国王,指引着沙漠王国。
这些长老,在所有沙漠子民的心中,是仅仅次于老国王的伟大存在,因此,即便人群的拥挤依旧,但是,每到台阶之前,众人都会相应的停下脚步。
长老之上,慈祥而睿智的老国王斜靠在王座上,闭着眼睛,似乎是在专著从杂乱的声音中寻找真知的见解,他的左侧,是他唯一的儿子,王子图鲁斯,在他的右侧,是气质典雅的王妃,此刻,她正抱着老国王的第一个孙子,小家伙安静的睁着眼睛,好奇的打量着形形的人们。。
最靠近国王的两个长老,其中有一个眼眶及其深陷的老者,他的头发和大多数长老一样,已经灰白,他的胡须修饰的整齐,长长的垂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