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酝酿高潮的到来,所以想写的尽量合理点、完善点,今天又稍微修改了一下第一百六十七章,建议看过的兄弟稍微再浏览一下,以防止漏掉我修改的某些细节,今天写了5000+的一章,希望明天能写更多。)
惨烈的屠杀似乎令这剩下的三十四名俘虏彻底的屈服了,他们的脸上虽然写着屈辱与愤恨,但他们明确的表达出,愿意成为向导,以保留自己的生命。
除了屈辱与愤恨,这三十四个人的眼睛里还闪现着仇怒之火。
这三十四个人留下了性命,被士兵押送到了波尔军队的后勤营。
这又是波尔士兵对待俘虏的一个惯例。
事实上,我们还从未花费过太多笔墨的来叙述这后勤队伍,整整二十万的军队进入干燥的沙漠,漫长的补给线所需要的后勤队伍实在庞大的惊人,随军整整有着五万的民夫,加上一万多的后勤士兵。
在最初,即便是拿费特,也觉得这样的后勤队伍实在是足够了,但是,等到军队逐渐的深入沙漠战场之后,对于恶劣气候的不适应、使民夫的体力下降,疾病、卡尔斯塔特军队的突袭等等状况,又使得后勤的队伍数量剧减,正是这些状况,使这推动战争的主导齿轮,逐渐的有些不能负荷这场远征之战。。
因此,从波尔军队的统帅意识到这一点时,就不断的从战场上俘虏卡尔斯塔特人,虽然,大多数的俘虏都在怒骂声中选择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但是,毕竟还是有一些卡尔斯塔特人选择了屈服,而这些屈服的卡尔斯塔特人除了会成为军队的向导外,还会被强迫加入后勤民夫的行列。
这三十四名屈服的俘虏,就像之前屈服的那些卡尔斯塔特人一样,成为了后勤的民夫,他们的手腕上戴上了沉重的手铐,脚上也戴上了沉重的脚镣,成为与波尔民夫的区别。
毕竟,他们是囚徒,波尔士兵不可能完全对这些俘虏放心。
我们刚刚说过,后勤的队伍对于负荷波尔的军队已经极为吃力,这三十四个俘虏刚被送往后勤营地,就受到了极其热烈的欢迎,那些负责后勤的长官简直就像在抢夺一样,瞬间将这三十四人瓜分完毕。
这瓜分却隐藏了一个难以言语的巨大讽刺。
在这两天之内,卡尔斯塔特军队还是不断的佯装进攻,成功的将战事拖延了三天,在这三天之中,波尔军队一边打着防御反击战,一边按着制定下的路线缓慢的前进。。
三天之后,卡尔斯塔特的军队的进攻突然偃旗息鼓了,因为卡尔斯塔特的统帅已经明确的看出,波尔军队的前进路线有意识的绕过了伊沃教区。
看来,他们并不准备对付这些手无寸铁的教徒。卡尔斯塔特的军队的统帅大大的松了口气。
因为,在这三天之中,伊沃的教区的主教连吃饭和睡觉已经几乎放弃,他因为说话过多和心情的极端急燥而导致嘴巴上起了几个水泡,但是,那些本地的信徒还是固执的不同意撤离教区,幸好,此时灾难已经开始远离伊沃。而伊沃的主教也终于能感叹的说一声:“感谢神灵!使灾祸远离您的信仰之地!”
那些坚决留在伊沃教区的信徒则更加深信,正是神灵庇佑了伊沃,庇佑了他的信徒。
为此,伊沃的教徒甚至要举行一场弥撒,来祷告神灵,祈求继续的庇护。
然而,事情却在这时产生了变化。
这计划简直在一瞬间就将整场战争推向了激化的高潮,也彻底的打乱了爱德华的计划。。
在三天之后的深夜,波尔的后勤营地,营地的某一处,几辆蓬车突然起火,值夜士兵的号角声惊醒了后勤的士兵与长官,负责后勤的长官先是咒骂了几声,却怕火势蔓延开来,迅速的分派了士兵去灭火。
这物资是维持整支军队的生命线,容不得一丝的差池,他首先想到的就是迅速的救下这批物资。然后,他才又召来了士兵去探察起火的原因。但是,在听令的士兵还未离开时,他似乎想起来了什么,又为刚才的命令做了补充。
“派遣士兵抓起那些卡尔斯听特俘虏,以防止他们趁乱做乱!”
事实上,在波尔军队俘虏那些卡尔斯塔特人成为民夫之后,一直就对这些俘虏严加看管,就是生怕一些俘虏带着阴谋与仇恨,而酿成这样的灾祸。
因此,今天营地内的失火,负责后勤的长官不由自主的联想出,这一定是那些俘虏干下的事。
“这些该死的卡尔斯塔特人!”他狠狠的咒骂了一声,已经在脑子里恶毒的想着要怎样惩戒阴谋者。。
然而,这火灾所引起的短暂慌乱已经给了计划者足够的时间,在火光所不能映照到的蓬车阴影下,一名狂热的圣战先行者已经一把拽开了胸前的衣服,扯去了肩膀伤口包扎的布条,在那片血肉模糊的伤口上,假如不仔细看的话,根本不能分辨出,那是两个伤口。他咬着牙,用一根短而尖锐的木头棍,轻轻的剔开了伤口,我们这里的形容的轻轻绝对不代表着这个狂热的先行者会惧怕疼痛,而是,他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破那埋藏在伤口下防水小布包。
在同一时刻,有着十个人重复着他的动作,直到他们将小布包打开,看着里边完全干燥的粉末,他们的脸上生出了微笑。
在后勤士兵的忙碌之下,那本来就不算太大的一场火灾已经彻底的消弭,巡游的士兵在后勤的营地四处的抓捕着那些卡尔斯塔特俘虏,后勤营地的这一场动乱已经惊动了波尔军队的两大统帅,以及神圣教廷的三大祭祀,当他们闻讯赶来,掀起帐篷的门帘时,刚巧听到后勤的一名士兵在向后勤的长官报告着探察之后的火灾的起因。
“是一名三天前分配到后勤营地的卡尔斯塔特俘虏,在三天之前,他似乎已经身染重病,您知道,我们没有义务为这些该死的卡尔斯塔特人提供医疗救助,他看起来似乎已经离死亡不远,所以,我们就没特别严密的看守他,谁知道,今晚他不知用什么手段偷盗了一壶油脂,点燃了那几辆蓬车。。”
“现在他人呢,押他过来!”这个后勤的长官看到这件事已经惊动了两个统帅,大声的斥责着这个士兵,在这个士兵惶恐离开帐篷后,这惶恐接下来就转移到了他的脸上,他试探着开口说到:“您看,这完全在控制之中,仅仅是个意外。”
两个统帅却对望了一眼,彼此从对方的眼睛里读出了阴谋的意味。
年老的统帅威而斯凯面色阴沉,开口询问这个负责的后勤的长官。
“我记得三天前,有着三十四名俘虏送到了后勤营地,这三十四个人呢?全将他们带过来。”
“但愿这意外真的在你的控制之中,如果不是,我简直不知道要将愤怒的鞭子抽向谁。”
塔里斯眼睛直直的看着负责后勤的长官,直到他的额头涌满汗水。
在两个波尔统帅身后的三个祭祀彼此小声的交谈着,似乎也为这事情疑惑着、猜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