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种程度来讲,丑陋的女人都是悲哀的!
捧着从黄亮麻的病号服中取出的一页裸体图画,丑护士张荷花呆呆地看了好久。
她不断地扪心自问,俺张荷花活了三十年了,从来没有跟任何的男人有过画面中的接触,哪怕是一个男人伸出手摸向她那干瘪的胸脯和干枯的,她也没有权力得到。因此,她的脸上流露出浓重的艳羡之色,那双三角眼里放射出浓重的渴望之情,不知不觉间,她那双罗圈腿夹杂的那片原本犹如干渴沟渠的一下子变得湿润起来,她明显地感觉到,她的内裤已经情不自禁地被体内分泌出的打湿了。她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向了腰间,穿过柔软的腰带,把手伸向了双腿之间的那片不被任何男人关注的所在。
轻轻地,她闭上了眼,她已经把手指伸向了自己的,不停地进进出出。
像这样的动作,自从她成熟的那一天起,她几乎每天晚上都在重复进行着。因为,从来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主动找过她。
每一个女孩子,都有自己心中的白马王子!美丽的女孩自不用说,即使丑不堪言、歪瓜咧枣型的女孩子,同样有着自己以上中的白马王子!虽然不能得到白马王子对她的另眼相看,她们依旧在向往着,渴望着,期盼着……
张荷花就属于这一类的女人。这么多年来,她没有得到任何一个男人的抚慰,她时刻都在渴望着哪怕丑得不能再丑的男人来找她,然而,没有,从来也没有一个人渣似的男人主动来找她!于是,她变得主动,她主动找到了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要求主动献身,然而,她得到的却是满脸的嘲笑与辱骂。。
再过几天,张荷花的三十岁的生日就要到了,这个模样丑陋却时刻渴望着两性生活的女人,此时捧着黄亮麻留在病号服里的那张从《春宫图》上撕下来的书页,全神贯注地看个够,同时她也把自己的双手伸入裤裆,进行着剧烈的。在这个过程中,她扑通一声倒在地床上,把黄亮麻换下来的病号服紧紧地捂在了嘴上,用力的嗅着,捕捉着黄亮麻留下的那种属于男人的气息。
黄亮麻在病房里的这几天时间里,由于红霄楼的大火扰乱了心情,并没有洗过一次澡,并没有换过一件衣服,因此,他脱下来的这件病号服上,弥漫着浓重的汗味,而张荷花这个“思交若渴”的女人,此时把那件臭哄哄的病号服紧紧地捂住了头脸,用力地呼吸着黄亮麻身上留下的味道,同时,她的手指也在自己的剧烈的插入,她的身子由于过于激动而呈现出极度的扭曲状,像是一根七扭八拐的麻花,嘴巴里也不断地呼出“啊……唉……嗯……”的肉麻叫声。
由于张荷花用黄亮麻的病号服蒙住了头脸,因此,她并没有看到一个高大雄壮的身影在她沉迷之际闪进了病房。。
张荷花原本并不知道黄亮麻的病房里会有那么富有吸引力的《春宫图》的书页,因此,她并没有并上病房的门。
一声轻微而富含渴望的声音响起:“fuck!”
来人正是老毛子约克林先生。
约克林见张荷花倒在床上用病号服蒙住了头脸,瞬间升腾起一股强烈的原始欲望。他见张荷花已经褪下了大半边的裤子,她的大腿裸露在外,透明的真丝内裤也已褪了下来,那片浓浓的森林裸露着,那根又粗又短的手指迅猛地插入森林下面的神秘所在,森林下面流淌着银白色的涓涓细流,沿着她的手指滴到了身下的床单上……
约克林先生的那双蓝色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不知不觉间,他也轻轻地解开了腰带,很是麻利地脱得赤条条的,他的那根刚刚被段青云帮忙恢复的擎天之柱以不可阻拦之势直朝青天。
他上了床,轻轻地爬了下去,那双长满黄色毛须的有力大手轻轻地一拔,张荷花的那根插入的手指便被拔了出来。
随着张荷花的一声预料不及的叫喊,约克林先生已经把毛绒绒的头伸向了张荷花的两腿中间……
张荷花拼命地大叫一声,一把扯掉了罩在头上的黄亮麻的病号服,看着爬在自己矮小身体上的这个外国男人,那双三角眼里透射出恐惧。。她想用力推开约克林先生,却无论如何也推挡不开。
约克林先生的那张长满细细黄须的嘴巴已经伸向了她的那片神秘部位。
张荷花不再挣扎,不再反抗,不再叫喊,她的那副不堪入眼的身体在约克林先生的摆弄下重新开始颤抖起来。
她的嘴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喉咙里不断地发出“啊……啊……啊……咦……哦……哦……嗯……啊……”的叫声,显然她已经感受到了男人给她带来的那份她应该享有的女人的权力!
约克林先生似乎也来了兴奋,他一边摆弄着身下的张荷花,一边大叫着“fuck……fuck!……”
俩人就在那张病床上挣扎着、撕抱着、呼喊着……
张荷花的下半身,不知不觉已经流出了鲜红的血。
约克林先生一见那一滩鲜红的血,眼睛瞬间亮了,他貌似已经感觉到,在他身下的这位丑陋护士张荷花,似乎还是个处女,这一滩鲜血,正是她那珍藏多年的处女摸破裂了。
于是,约克林先生以更加迅猛的速度,冲击着张荷花。
张荷花也义无反顾地迎着约克林先生的撞击,她看着平铺在床上的那页让任何人看了都会欲望勃发的一页《春宫图》,按照图上的方法与约克林先生进行着深度的对撞……
过几天就是张荷花的三十岁的生日,而今晚与约克林先生的激烈碰撞,应该说是张荷花三十岁生日来临之际收到的最好的礼物罢?
然而,这一份礼物也不是张荷花轻易就拿到手里的。。
当张荷花以一副主动者的姿势疯狂地把约克林先生压在身下进行战斗之时,眼前闪过一道蓝光。
顿时,张荷花一愣,随即把目光转向了病房的门。
顿时,张荷花吓得大叫一声,原来,病房的门并没有被关上!
而在病房的外面,已经聚焦了一群身着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
这些医生和护士们,有男的,有女的,有年轻的,有年老的,有漂亮的,要丑陋的,他们的眼睛里统一出现出少有的艳羡之光,他们大多数人都用双手紧紧地捂住了胸口,担心扑通乱跳的心脏突然间蹦出胸膛,那可就坏了。
“看什么看?”张荷花以一副炫耀者的语气朝着病房门口那一群白大褂叫嚷着:“没看过av啊!真他妈的不要脸!”
话一出口,众从医护人员纷纷从张荷花与约克林先生的身上收回了目光,他们互相对视着,一言不发,良久,终于一个个先后离开了病房的门口,各忙各的去了。这些人中,包括正在值班的医院的王院长!
张荷花为自己刚才说出的这句话而自豪,而兴奋。。自言自语道:“我张荷花终于也成为一个女人了,哈哈哈哈……”
在一阵狂放的笑声中,张荷花的眼睛里突然间流出了两行泪,泪光很浑浊,流进了她的嘴里,很苦涩,像是一枚苦果的汁,搅得她身心一阵剧烈的痛……
在刚才那样的场合下,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刚才会说出那样的话,她不知道自己对着那么多的领导和同事为什么还能理直气壮,她找不出合适的理由来,虽然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说出那样的话来,因为,她知道这世间还有两个字始终罩在每一个人的头顶:无耻!但她居然脱口而出了!她并不后悔,她觉得,她终于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女人,她终于享受到男人带给她的那种“性福”的感觉……
张荷花的那双三角眼里,泛动着昏暗无神的光,她的脸上,突然间溢出了一丝异常诡异的笑容,这丝诡异的笑容里,似有无穷的痛苦,又似有无穷的快乐,还有那数不净的愁绪,更有那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煎熬……
隔了不久,张荷花的脸上那诡异的笑容突然间消失了,一行泪水,沿着她的眼眶,慢慢地流了出来,这时的泪水,已经不再像刚才那身浑浊,而是显得异常的清澈……
而约克林先生似乎是意犹未尽,他的性趣似乎依然很浓,他的嘴里不停地呼喊着“fuck……fuck……”当他再次把张荷花强压在身上的时候,突然发出“啊”的一声怪叫,怪叫声中,含着极大的恐惧,他的眼睛里,也喷出了惊恐之色,他的那根正欲再展神威的“擎天之柱”,一下子疲软了下来。。他不可思议地看到,张荷花的眼睛里流干了最后的一滴泪,紧接着涌出了两行鲜红的血,鲜血顺着张荷花的眼眶汩汩而出,染红了洁白的床单……
“啊——”约克林先生吓得再次发出一声恐惧叫喊,慌慌张张滚下了黄亮麻的病床,抱起地上的蓝格子病号服,也来不及穿上,仓皇逃奔,一口气奔回了他自己的那间病房去了。
张荷花死了。
她着身体,斜斜地躺在病床上,那双三角眼睁得大大的,似乎永远也不愿闭上,眼眶里的鲜血依旧在流着,她的上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嘴唇,她的下半身依然在流出汩汩的鲜血,染红了身下的床单,而那张从黄亮麻身上取出的一页《春宫图》,一直被她的手紧紧地抓着,始终也不肯放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