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不好了!”管家的声音尖锐而凄厉。
“老爷,发生了什么事?”张鲁的夫人朦胧着睡眼将张鲁推醒,帮张鲁穿上衣服。
“我如何知晓?”张鲁面色不善的穿戴好衣服,让夫人继续休息,一脸不爽的推门而出,却见门外,不只是管家,长史阎圃以及杨伯、杨昂、杨松等人都已经等在门外,不禁一怔:“诸位深夜来此,究竟发生了何事?”
杨松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涩声道:“求主公救我兄弟!”
张鲁闻言,扫了一眼杨松身后的杨伯、杨昂,疑惑道:“杨将军镇守阳平关,出了何事?”
杨家乃汉中大户,张鲁帐下文武有不少都是出自杨家,见杨松痛哭流涕哀嚎,张鲁连忙上前将他扶起道:“杨伯,你且细细说来。”
“是!”杨伯躬身道:“方才有不少阳平关将士逃回南郑,言吕布麾下猛将魏延偷袭阳平关,我兄长杨任遭了魏延的算计,生死不知,阳平关如今已被魏延占领,求主公快快出兵,收回阳平关!也为家兄报仇!”
“吕布兵马,为何会出现在阳平关?”张鲁失声道,这五年吕布虽然未曾对中原动兵,但身为邻居,汉中与长安之间商贸往来不断,对于关中的强大,张鲁可是深有体会,也是因此,虽然从去年便一直有人来游说结盟出兵,但张鲁却不敢动,生怕惹恼了吕布直接攻进来,没想到还是来了,而且直接就出现在阳平关外。
“怕是散关守将已经降了!”阎圃叹息一声,苦笑道。
“这……”张鲁面色变得难看起来,良久才问道:“可知对方来了多少兵马?”
“尚未探明。”杨伯摇了摇头,刚刚得到消息,除了知道对方不久前刚刚攻破了阳平关,其他的情报,众人也是一头雾水。
“快快派人查明!”张鲁此刻也顾不得许多,看向杨伯、杨昂兄弟,沉声道:“两位将军速去调集兵马,明日一早,发兵阳平关,勿要将阳平关夺回。”
“喏!”众将连忙答应一声,各自告退。
张鲁回到房中,但想到阳平关被破,却是睡意全无。
“夫君,发生了什么事?”夫人见张鲁一脸阴郁,不禁问道。
张鲁看了一眼娇妻,摇头苦笑道:“阳平关被破,吕布打来啦。”
“这可如何是好?”夫人闻言,不禁惊慌道,吕布之名,冠绝环宇,尤其是汉中这些年跟吕布开通了贸易,关中强盛繁荣,汉中几乎是妇孺皆知。
“先看看,若能夺回阳平关,还可与之周旋。”张鲁摇摇头。
“那若是夺不回呢?”夫人紧张的拉着张鲁的手臂道。
“夺不回的话……”张鲁闻言,不禁苦涩一笑,若对方占据阳平关,不能短时间夺回的话,关中兵马源源不断的自阳平关进来,那汉中也就要改性了。
“夫君,不如投降吧,听闻骠骑将军他……”夫人犹豫着想要劝说。
“妇人之见!”张鲁面色一黑,这还没打呢,就要投降,好歹他也是一路诸侯,传出去,颜面何存?
夫人见张鲁面色难看,不敢再说,张鲁心烦意乱,索性起身去往书房。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张鲁在大厅召集汉中文武议事,兵马已经集结完毕,只待张鲁一声令下,便可兵发阳平关,只是还未等张鲁下令,一名南郑守将飞快的冲进来。
“主公,大事不好!”
张鲁微微皱眉,沉声道:“又有何事?”
“回主公。”守将脸上闪过一抹惊慌之色,向张鲁道:“今日一早,城外突然来了一支人马,看旗号,乃是吕布帐下破军中郎将魏延!”
“什么!?”张鲁闻言,面色一白,无力的靠在椅背之上,喃喃道:“怎的如此之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