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钗子好生别致,倒是惹人喜爱,难怪——”
柳绿雪一番话未说得痛快,只见谷秋秋耸肩一笑,毫不在意,道:
“喜欢就拿去,说多了也嫌得矫情,这钗子戴在我头上俗了点。”
刹那间,娇美人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却面色不变地跟着微笑。
这珍珠钗的确是俗,在现代人的审美观看来,所以谷秋秋感觉可有可无。
谷秋秋拉过小依的手,做思考状道:
“这店当真是城里最有气派的?府里的茅厕也比它大!”
小依乐着应道:“就是就是,抵不上咱府的一个茅厕!”
老板娘肥胖的脸抽搐好半天,却不好为了两个小识大体的丫头丢了身份,只好强颜欢笑地把包装好的钗子重装拆出来——
还是得巴结着六王爷的人,这地区哪个不知道六王爷名声,就如近日那王妃的名声般响!
那个家喻啊户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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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主子——时辰快到了,你行了没啊?”小依认命地敲着门。
话说下午首饰没买成,倒是买了一大堆五花六色的布料回来,而谷秋秋则是二话不说地抱着包料窝在房间里‘闭关’,连晚膳也不惦记着吃。
可是转眼间这天都黑了,“主子,主子!”小依实在没法,继续不停地敲门。
主子该不会是窝在里面缝那件衣裳吧?小依拒绝往这方面想,可是好难——
再看向房内,谷秋秋看着经历过N十条失败品,然后才炮制成的得意之作,她泪。
显然她的手还是算满巧的,要不然也做不成这条巧夺天工的作品啊,得意的笑!
软软绵的布料,长度适好,她折着手里的布条,然后在脖子绕了一圈,一条新颖的围巾出现了,不仅成功遮住了那些红晕,而且给今晚的穿着打扮更添几分美感,更重要的是很保暖啊!
在镜子前转了几圈后,谷秋秋挺起月匈脯,自信十足地练习淑女的微笑。
仪容OK!发型OK!微笑OK!
房门外响起早上侍卫的声音,关切道:
“小依姑娘,王妃可准备好?王爷此刻已在马车上候着。”
小依笑容僵硬,主子,你要让王爷等?那要是去迟了,岂不是又让皇帝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