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又是一天过去,第二天下午,王府内。
“本来以为走了郑芊儿那只狐狸精,把我高兴得这几天吃胖了好多,但现在却来了个江清亭,主子,这可是真的天妒红颜啊?要不然哪天我们一起出去拜拜吧,再这样下去形势大大不妙啊,本来应该是你和王爷甜甜蜜蜜地生活在一起的!”
小依一遇到对谷秋秋不利的事,便又贯例地在她耳边喋喋不休,足足念叨了一上午。
谷秋秋听得耳朵都要生茧了,这小三不是啥新鲜事了,虽然这次这个看起来很是重量级,但一样事不关已,她继续高高挂起。
“主子,你听到了我的话没有啊?”小依抓狂,看着躺在床-上假睡的谷秋秋。
某女已死,有事烧纸……
“主子,你倒是应一声嘛,要不要一起去拜拜?求个心安吧!”小依欺身上前摇晃她的身体。
大事挖坟……
忽然站口一个熟练的小丫鬟声音盖过小依,“王妃,江姑娘在院子放纸筝,让奴婢过来请你一起玩去。”
最烦睡觉的时候被人闹腾,谷秋秋不耐烦地拉过被子往身上盖,头埋入绵被里,声音隔着被子闷闷的传来:“不去了,让她好好玩吧。”
小丫鬟训练有素,平静地念着台词“江姑娘说了,她在院子等着王妃,让王妃赏脸前往。”
人家都来掀棺材盖了,你怎么着也要闹下尸变吧?
她在被子里哼了一声,仍佯装着欢喜的声音应道,“好的好的,让她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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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丫鬟满脸惊恐状,跪在地上边哭连磕着头,“江姑娘,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刚才是一时错手,实在不知道纸筝何以就飞向了树……”
江清亭愠怒,一手掐着一个缠着线的木板,一手指着丫鬟怒斥:“一个小丫鬟做错了事还不承认,这就是六王府的规矩吗?”
被她呵斥的丫鬟跪在地上身体抖得如风中的落叶,啜泣着,“奴婢不敢,是奴婢该死是奴婢手拙没拿好纸筝,请江姑娘恕罪……”
当谷秋秋和小依来到院子时,见到的就是这番景像,江清亭的脸再美,声音再甜,生起气骂起人来却还是犹如市井女子,带着一股俗气。
她摸了摸面皮,欢快的声音顿时扬起:“不是要放纸筝吗?我都有些手痒了,好期待!”
**亭正斥丫鬟斥得面红赤目,根本无瑕注意来人,听到这个略为熟悉的俏皮声音才转过头看到她站在离自己不到三步的距离,她的样子甚是弱不禁风,看到谷秋秋来了更是委屈了上来,“我也想放纸筝,可这丫鬟好生笨,竟然把飞在天的风筝挂到树上去了,这会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