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轻承听她说完,低头看着她,唇角旋即挂上一个笑,眸中亦充满了讥讽,语气稍有些慢怒:“你的意思是我们不堪?有些事有光天化日下也是能做的,不是?”
当所有人都跟你一样种马呢?光天化日下能做的也只有你做的出来!她回过去:“你不用指桑骂槐!斗胆问句,不知道王爷此时出来做什么?冻着人家美人可不好了……”她饶有深意地看了眼衣裳不整的江清亭,唇边刻意露出暖昧的笑容。
皇甫轻承面色微微一变,再看了眼身旁的江清亭,锁骨立于空中,西禾胸微露,面容的闪过一丝烦燥,他温下声音:“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只是过来帮忙。”
她不动声色,不轻不痒地道:“帮到床——上去了?”她灼灼地看他,相比江清亭的衣裳不整他也好不到哪去,就算没在床——上滚了一圈,又敢说两人没JQ吗?
你在吃醋吗?呵!他静静地看她,一身黑衣裳打扮,在夜色中灵动的眼显得灿如星眸,细齿不着痕迹地轻咬着薄唇,小脸仰得高高地望他,那含意好似对自己的丈夫抓奸在床的,他突然说不出话……
尽管他一再坚定自己不碰她,却仍然去碰了,那夜不容置疑的愉悦了他,所以今晚江清亭的到来,亦是鬼使神差地再次验证……
一阵无语,看来是说对了,松掉的嫩白小爪再次握拳,她愤愤地咬着唇,冷声道:“皇甫轻承!你慢慢忙,我不打扰了,告退!”接着很毅然地转过身,斜着笑朝上官曜俏皮地道:“现在要表演单脚跳喽,你可不要眨眼,要不然得悔青肠子的,嘿嘿,所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站住!”他回过神低喝出声!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她是什么态度?要与他决绝么?然后又再次投奔向上官曜的身怀里?声音佯装得不动声色,俊容却气得青筋暴涨,也许旁观者清,当江清亭抬眼看他时,心倏得纠住了。
谷秋秋心漏跳了一拍,站在地上的单脚却丝豪不耽搁地往前跳去,直直地朝上官曜的方位置快步跃去,好似只俏皮欢快的兔子!
原来……他也会生气?江清亭抿着唇,倾身靠在他身怀,声音娇柔:“王爷,你还病着呢,不好吹到风,先进里屋好吗?”皇甫轻承不动容,迸着热光的眸始终盯着谷秋秋,江清亭不予置评,蓦地一笑,她将话机转向了谷秋秋,“可好请王妃进里屋再细谈呢?大家没必要站在吹冷风不是么,呵……”
皇甫轻承眼里迸出热火,定定地看着她一步一步朝上官曜跳过去,就算是伤了脚也还是惦记着娱乐他么?他的表情有明显的气愤,“给孤王站住!”这一声怒吼比先前那句低喝在气势要大上好些倍,向来善于伪装的皇甫轻承破天荒的破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