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谷的路上,容浅一路跟在离墨身后,两眼不时地偷偷瞟着他,一边暗自揣摩着他的心思。
今日到现在,除了开始他的那一声“嗯”外,就再未与她说过一句话,连半点声音都没发出过。
这种情况实在是太过诡异了,十二年来,几乎从未有过。
难道,昨晚的事,真的让他生气了?所以才对她不理不睬?
照理说,他没有出言戏弄她,该是一件值得庆幸之事,但是,不知怎的,他这种冷淡的态度却叫容浅有些无所适从。
她宁可他把她给种回土里,也不想面对他这般不冷不热的面孔。
这个想法刚一冒出来,容浅更加悲催了。
看样子,她真是被虐待惯了,不虐反而不习惯。
想着是不是应该主动认个错,但是她若是认了错,他也不理她,是不是很要命?可是若是不认错,他还是一直不理她,以后在一起生活的日子这么长,一直下去岂不更要命?
前思后想,既然结果都这么要命,那还是前面那条路要好些,至少还有一半的机会可以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