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的快要裂开了。
宫月痛苦的挣扎,双手想要伸出去捂住小脑袋,可是手臂上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停止了举动。
“你醒了吗?感觉怎么样?”有个声音温柔的在耳边响起。
宫月睁开眼睛望去,是陌生的脸孔,梦里的梦靥还未消去,她惊恐的挣扎起身往后退两步略带防备的看着他。
林霄见她醒来脸上便笑了:“总算是救活了。”
宫月提防的心降下几分,开口要问这是哪里的时候却讶然发现喉咙里根本发不出声音,吱吱唔唔的全是难以入耳的哽咽声音。
“别勉强,你高烧烧了好长的时间,大夫说你可能哑了。”
哑了?不能说话?宫月更加惊慌的捂住嘴巴,她不会说话吗?
林霄温柔的手揉上她的发:“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吗?”
名字?
宫月仔细的想了想,头又开始疼了起来,她痛苦的摇摇头。
“那家在哪,家里有些什么人呢?”
犹豫一会儿,宫月还是只能摇头。
林霄微微叹口气:“呵呵,不怕,想不起来的话就在这里待着,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
宫月抬眼望去,简陋的小茅屋里除了她身下同样简陋的床之外便是床边的一个小桌子了。
林霄注意到她的目光,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真抱歉,我们家不富裕,委屈你了。”
宫月一怔,甜美的笑起来,那笑容里不再有阴霾,全是温馨。就是这样贫困,他们还是义无反顾的收留了自己。
我这是怎么了?她试着比划自己,水灵的大眼睛像是能说话一样,林霄不费力便看懂了她的意思。
“我是个柴夫,前两天上山砍柴的时候在小溪边看到了全身是伤的你就把你带回来了。”
全身是伤?宫月又努力的回想,她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全身是伤的躺在小溪边呢?
看她一脸痛苦的样子林霄不忍心的握住她的手:“想不起来就别想了,大夫说你才好没多久,身体不稳定,若是为了这个头疼那不不值得了吗?”
宫月歉意的看了看他,他说家里穷,可是还给自己请了大夫,看来花了他不少钱才是。不知为何,对于这个拥有坦诚笑意的柴夫来说,她可以放下自己的戒备心。是因为什么,她才会一睁眼的时候就那样恐惧于这个世界呢?是受到了怎么样的创伤吗?
“对了,你手里一直捏着这个东西。”林霄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巧精致的小香袋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