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就病倒了。”
两人正说交谈着,马元君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心寒来了,我大伯病倒了,还得麻烦你给看看。”
马元君说道。
付心寒说道:“什么麻烦不麻烦,都是兄弟。”
付心寒跟着马元君走进卧室,马元君的大伯就躺在卧室的床上,没有睡着,脸色倒是不算太差,大伯看到付心寒走进屋内。
“这是元君的同学来了吧,元君,快去给你同学倒水。”
付心寒笑道:“不用客气,我们几个和马元君熟的不能再熟,他的杯子我们直接就用了,不用倒水。”
付心寒坐在了大伯的床前,然后又说道:“大伯,我懂些医术,我来给你把把脉吧。”
“好,好,你看吧。”
付心寒一只手搭在了马元君大伯的脉搏上,一分钟后,付心寒松开了手。
付心寒心中疑惑,这脉象明明没有什么病啊,怎么大伯却是一副无精打采,确实有些病态的感觉呢。
付心寒就问道:“大伯,你这脉象摸着没什么问题呀。”
马元君也说道:“昨天我就带着我大伯去了医院做了各项检查,什么病没查出来。”
大伯说道:“可能就是我年纪大了,身体不中用了。”
“大伯,你说说看,你哪来不舒服?”
“其实也没哪里不舒服,就是浑身无力,饭也不下,水也喝不下去,一睡着,就一直做噩梦。”
付心寒也觉得很奇怪,他把脉一向很准的,人有没有病,他几乎是不会失误的。
可是现在听了大伯的话,这更让付心寒觉得郁闷了,难道是自己医术出了问题,没有看出大伯的问题所在?
马元君见付心寒没有看出来,他说道:“算了,心寒,你就别冥思苦想了,等明天再看看情况吧,既然你都说了,我大伯没病,说不定明天就好了呢。”
“也有可能,我确实也见过一些人忽然莫民奇妙的乏力,但是隔几天就能恢复过来的。”
付心寒在马元君家里待了一个多小时后,正好到了中午的饭点。
“中午出去吃点,少喝两杯。”
马元君说道。
“花剑鸣都不在,人都没凑齐,要不改天再喝,中午随便吃点。”
麦佳俊说道。
“你们怎么知道人凑不齐?”
马元君笑道。
“不可能吧,昨天我还和花剑鸣通过电话,他还在京城呢。”
“昨天他是在京城,但是今天他不一定在江城。”
马元君现在也有车了,他的车是一辆二手的奇骏。
“麦佳俊,你是坐谁的车?
我带你们去饭店,花剑鸣这会应该已经到了。”
“这小子到了不来你家看你大伯,真是当官了派头大了?
不来我们这种乡下了?”
麦佳俊埋怨道。
“哪里,花剑鸣是刚下的飞机,他昨夜一晚上没睡,就是为了今天请一天假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