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陛下晕过去了也没感觉,等两人生米煮成熟饭,陛下有了身孕,或许陛下的病症就好了呢?
不过好像还是有些冒险啊,月姬也不是啥也不懂的小女孩,也知道这怀孕一事也不是说有就能有的,谁也不能保证一击必中。
难不成一次不行,再打晕第二次?两次不行就继续下去?
越想月姬不由忍不住笑出声来。
且不说县候会不会同意,怕是陛下知道了此事把自己皮扒了都有可能。
“你笑什么?”
见月姬没头没脑的突然发笑,楚稚不乐意的质问了一句。
“嘻嘻,陛下,月儿方才想起来县候临走之时那关切陛下的模样,心中高兴这才忍不住笑出来。”
“是么?那登徒子真有你说的这么好心?”
心中腹诽了一句,楚稚起身走到桌前,月姬忙过来给她沏茶。
说起来,楚稚也对自己这敏感的体质有些头疼。
这玩意根本不受自己控制,寻常与雪姬月姬她们玩闹之时便偶尔会不小心触碰到隐私之处,结果脑子里很清明,可是身体却反应特别强烈。
也就是因为早就与月姬她们熟悉关系亲密才没有到晕过去的程度。
可是如今让那登徒子在脸上碰了一下就昏了过去,心里自然憋屈的很。
可是她也知道月儿说的很有道理,如今大敌当前,云国女皇又在一旁虎视眈眈,若是自己依旧与他关系冰冷,难免会让他对大燕产生失望的情绪,到时候真的离开大燕投奔云国而去也不是不可能。
一想起有那么一天,楚稚心里便滋生出一股恐慌。
“月儿,那登徒子真的对朕很是关切?”
“当然啦,陛下你这么好看,县候眼睛都看直了呢,当时抱你进来的时候那脸上别提多着急了。”
“说不定县候心里依旧很是喜欢陛下,就等着陛下去和他说清楚呢。”
“陛下您想想看,若是县候心里没你,怎么可能陛下一出面县候就乖乖的借给了陛下一百万两银子?那可是一百万两啊,随后县候随便又找了个借口让陛下穿袜子,便又多给了陛下五十万两,陛下你想想看,什么袜子能值五十万两?还不时县候怕陛下银子不够用,又抹不开面子随便找个理由多给陛下一点么?”
楚稚竖着耳朵认真的听着,哪还有往常那个一国天子,冰冷威仪的模样。
抱着朕进来?
听到关键词,楚稚眉心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羞红。
听到借银子一事,心中不由又有些得意,哼,算你识相。
最终抿唇想了想不由狠下心来。
既然你对朕有意,看在你为大燕做了这么多的份上。
那,那朕就主动去和你道个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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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沐长卿在鲜衣的素手撩拨下悠悠转醒。
两人在床上温存了片刻,这才携手走出营帐。
刚踏出大营沐长卿便看见楚晚灵与月姬俏生生的站在帐外。
见鲜衣那狐媚子的模样,楚稚心中闪过一抹愠怒,不过也知此事需徐徐图之,与她争论也无任何意义,微微调整了一下情绪对着沐长卿开口道:“沐公子~”
话还没出口沐长卿便已经出声,语气平淡。
“你没事了?没事就行。”
平淡的说了一句,沐长卿揽着鲜衣的柳腰对着正在生火做饭的大军走去。
楚稚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手脚冰凉,接着玉容慢慢变的一片煞白。
(咳咳,那个)
(那个云芷溪的番外已经放在群里了。)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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