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柯隐农狠狠地把手中茶杯砸在地上,发出一声爆响。他的眼睛已经开始充血:“郝真人是仗着全真教实力雄厚,就来消遣我柯隐农吗?”
郝大通一愣,看了看站在不远处身穿道袍的青年,却没作理会,重又看向柯隐农道:“柯掌门此话怎讲?”
柯隐农冷哼一声,指着身处大厅中央的钱青健道:“这淫道劫掠了本城三名武林闺秀,莫不是仗了你全真教的威名?”
钱青健这才知道之前的群殴是怎么回事,顿时心头火起,立即骂了一句:“你放屁!老子是来给你送信的,跟武林闺秀有何相干?”
柯隐农被骂的面如猪肝,未及还嘴,郝大通已喝道:“放肆!你就是耶律师弟吧?怎地出言如此粗鲁?全真派的脸都给你丢尽了!”
郝大通这话让柯隐农和过九牛等人都是心头一凛,从来都只听过全真七子,却没想到他们还有师弟,可若是如此,为何不叫全真八子呢?一时之间也来不及问“送信”是怎么回事。
钱青健刚才身上挨了十几下拳脚,虽然不疼,可是这拳脚挨的冤啊,此刻心头怒火熊熊,也不跟全真教攀关系了,回头看向郝大通道:“你全真教有脸么?还有,我什么时候过我是全真派的了?”
孙不二怒道:“耶律很好奇!你怎么如此不要脸?你曾亲口周师叔是你的师父,怎么转眼就不承认了?”
钱青健冷笑道:“周伯通的徒弟就一定是全真教徒么?”
赵志敬的屁股兀自生疼,最是气愤不过,插言道:“既然你不认自己是全真教徒,你抢甄志丙道袍做甚?”
钱青健道:“我还想问问你们俩呢,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们俩上来就跟我动手做甚?”
赵志敬怒道:“我们那是杀金狗!”
钱青健一指穿着金兵服饰的甄志丙道:“金狗在这里,你怎么不杀?”
孙不二眼见越扯越乱,喝道:“志敬住嘴!”
钱青健与后来的全真教诸人争吵不休,却令柯隐农等人忘记了询问“送信”之事。此时柯隐农和过九牛以及莫有敌面面相觑,莫名所以,而柯隐农忽然想起之前杏花手中杯子掉落的事情,就指着钱青健问李杏花:“杏花,这道士是否是采花贼?你给大家清楚。”
此话一出,大厅中骤然静了下来,都把目光看向李杏花,哪知李杏花却道:“他是不是采花贼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坏过好多女子的贞洁,还把我……我不要活了!”罢掩面向外奔出。
这一举动任谁也能看得明白,柯家的姐是否被这青年道士给污了尚且未定,但是这个杏花显然是被道士给污过的,否则她绝对不会如此话如此举动。
钱青健心你个傻老娘们儿怎么话呢这是?不知道健哥哥我如今弃恶从善了吗?
当李杏花奔到他身边时,他一把就把李杏花揽在了怀里,引起厅中一阵大哗,又有数人起身向钱青健逼近过来。
“淫道,放开她!”
“杀了这个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