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大楚面现惊容,颤声道:“这丹药为何与往年的不同?”
通过鲍大楚的反应,任盈盈对钱青健交给她的药品有了信心:“因为这是东方不败也解不了的新型三尸脑神丹。”
鲍大楚更加惊惧,脸上已有冷汗滴落,“这,若是东方教主都解不了,属下岂非必死无疑?”
任盈盈冷笑道:“鲍长老,亏你为日月神教办事多年不出纰漏,怎么连这样简单的事情也想不明白呢?若是想让你必死无疑,我何须浪费一颗丹药给你?直接拒绝给你解药不就行了?”
鲍大楚并非想不到此事,只是多年以来无数人曾经苦苦钻研三尸脑神丹的解法,没有人能够找出一线希望,所以日月神教的上下众人才会对这种药物畏惧入骨,而且他当然也知道,这三尸脑神丹是当时第一名医平一指都解不了的毒,天下更是无人可解。
但是任盈盈所说的也是极为简单的道理,一时之间,鲍大楚不知如何对答。
“只要今夜子时你还活着,就说明今年端午之前的毒药已经解了,这个没错吧?”任盈盈提示了一句。
“没错,圣姑所言极是。”
“那么,你今后就为我办事吧,明年端午我自然会给你这新药的解药,其实这事你本来是知道的,却为何在我面前装糊涂?”
“属下不敢蒙骗圣姑,不知圣姑所说的是哪件事?”
“鲍大楚,你敢说你不知道我爹爹手里的三尸脑神丹与东方不败的三尸脑神丹是两种不同的丹药、而且各有解法么?”
“什么?圣姑,你如何得知任教主的事情?”
“还说你不曾瞒我,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
“不不,圣姑饶命,属下只是多年养成了习惯,绝口不提任教主的事情,就是心中想也不敢想的……”
一番审问之下,鲍大楚将他所知道的事情和盘托出,侧面证明了钱青健昨日所说的句句是实,任盈盈暗自感伤了片刻之后,恢复了她统领群豪的姿态:“那么你可知道我父亲被关押在何处?”
“属下不知,不仅属下不知,就是长老以下人物尽皆不知。”
坐在任盈盈身边的钱青健暗中松了一口气,如果鲍大楚知道任我行在杭州梅庄,那么只怕现在谁也拦不住任盈盈去救她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