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指望了,要是个小偷小贼捕快们早就到了,牵扯到剿匪需要调兵,沧州府的兵三四个月没开饷银了,平常没问题,但是开兵打仗之前必须要发饷银的,这叫做开拔费。就算调兵五百官兵这费用少说也得几千两,为了一个小小的渔村你以为知府大人会派兵吗?而且据说知府大人任期届满,满上就要回京了。”柴进说。
张汉无语,自己又不是知府大人的亲戚,看来官兵是没希望了。
攫欝攫。战死的山贼找了个土坑堆积一起埋了,至于村中百姓各自家人成殓回去发送了不提,乱世人命贱如草,哪死哪埋。
柴进等人来到庄中,张汉家的院子也有三进院落,也有几十间房舍,刚才一场激战,十三名骑兵都没有受伤,但是血污是避免不了。张家的庄丁们给大家打水洗澡换了衣服,天色渐渐的黑了。
张汉在院中摆下酒席,招待众人。由于外面还在执勤,来的不多,张汉、柴芯等。
靠近海边的村子,食物和柴家庄大是不同,成盆的皮皮虾、梭子蟹用清水煮了。成坛的高粱米酒端上来,武松见酒喉头都动了,众护卫也想喝酒。
柴进道:“大家还是少喝点,今天山贼没伤根本,恐怕他们明天还卷土重来。”
“哥哥放心,武松喝一分酒就有一分的力气,喝二分酒就有二分的力气,要是喝醉了,就能使出十分的力气,到时候我一个人能打一百个山贼。”武松道。
张汉道:“众位兄弟来救应我海家庄,都是我海家庄的恩人。来,一起干了这一碗。”
“干,干。”众人扬起头,咚咚咚喝了一碗酒。这年月酒比较浑浊,度数不高。柴进是喝不下,但是武松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