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小高衙内有一个爱好,那就是女人。家里老婆、小妾好几个,就是没够,经常派出他的家丁和两个扶桑浪人四处踅摸,没想到昨天捅了马蜂窝,让杨林紧追不舍,不得已扶桑浪人出手飞刀伤人。
攫欝攫。初步估计受害的女子也有一二十人,但是时间长了,不好取证。
柴林一声令下,把小高衙役内,四十名家丁,两个日本浪人全部押回沧州。小高衙内的媳妇小妾丫鬟全部遣散,院子给封存了。
鲁达高兴眉毛都在抖动,说:“哥哥,这可真过瘾,这货这么坏,进去了还能活着出来不?”
柴林说:“没可能了,但是他这么家丁估计没事,三两年就出来了。知府苏大人判案子,首恶必办了,胁从比较轻。”
“下次有这事还喊着洒家。”鲁达高兴的说。
巘戅九饼中文9bZW.cOm戅。柴林抬头看看天,马上就天就亮了,说:“鲁达兄弟,带上你们营的兄弟,先回营。我和万春押解人犯去沧州城。”
“好的,洒家马上就走。”鲁达身份特殊,和林冲一样,不能随意出来,尽量少找麻烦。
鲁达十几个乘坐两辆大马车返回乡兵营不提,单说柴林等数十人,押解着小高衙内数十人准备返回沧州。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放亮了,忽然就见数十名捕快拦住了去路,为首的是一名都头,骑着红马,拿着一把大朴刀,看上去还有几分威风。
柴林问道:“何人竟敢挡住去路。”
“饶安都头张勇,你们谁?”
“沧州缉捕使,速速让开。”柴林说。
张勇还挺横:“这是我们饶安地界,就算是犯了法,也是捉拿去饶安大牢,把人留下就让你们走。”
柴林一看这架势别想善了,而且拖延久了,对这件事情越不利。
典正南道:“我去拿了他。”
柴林说:“你别去,下手没个轻重。万春,把他赶走,尽量不要伤了。”
“是。”万春得令,率领二十名骑射兵飞马阵前,庞万春挂枪取弓,照着张勇嗖嗖就是一箭,又快又狠,一箭射中了张都头头顶的帽子。张都头吓了一跳,他料定庞万春不敢杀他,喝道:“竟敢戏耍于我。”
庞万春一皱眉,这人不知道进退,不是脑袋有包,就是不得不如此,双腿一夹马肚子,战马冲过去,马快枪疾,啪的一下挑开张勇的朴刀,二人战到一处,不过三合,庞万春枪杆子照着张勇的背上就是一下。
张勇从马上滚下去了,顿时就爬不起来了,大喊:“砸死了,胸口疼。”
庞万春还纳闷呢,刚才明明没有用力啊。
庞万春大枪一挥,道:“放箭。”
骑射兵朝着捕快前面的空地射了二十支箭,捕快们抢了都头回去躲开在路边。
柴林说:“走,回营。”
队伍重新上路,路过饶安县捕快的时候,柴林对解宝说:“给他们扔十几两碎银子。”
“好的,哥哥。”
解宝身上有个钱袋子,里面大小银子都有,解宝扔了一两的银子十几块。
队伍就在他们的目送中走远了,典正南问:“哥哥为什么给他们撒银子呢?”
“普通捕快,工钱非常的低,赚了不几个银子。张都头是受了县令的指派来拦截,他不得不如此,明知道不敌庞万春也得打上几回合,你没看见他刚才故意从马上滚下去的嘛,这说明他很为难,不管怎么着他让咱们过去了,给他们点辛苦钱也是应该的。”柴林解释说,实际上柴林这也是个离间计,离间张勇和饶安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