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用了一点力气。一个靠近了伍德的前苏联士兵就像许多小孩子跳乒乓台一般。跳上了那堵压着伍德的砖墙。本来砖墙的下面就还有一定的空间。这个士兵现在这样猛然跳了上来。被砖墙压住的伍德只感觉到腰上一阵大力传来。而且听到咔嚓一声脆响。很显然是腰椎被压断了。接着就是一阵无边的剧痛传来……
“啊!啊!啊!啊!”
一声声凄厉的惨叫从伍德的口中传了出来。清晰地传进了每一个联合特遣部队士兵的耳中。吉伯特的牙齿咬的咯咯直响。由于紧紧握着拳。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吉伯特双手的指甲已经深深地陷入饿了自己的皮肤之中。陈宇辉也是怒火中烧。但是他一直按着吉伯特的肩膀。生怕他一个忍不住就冲了出去做了人家的活靶。
“呵呵。还能忍啊?”看了看导弹射井的方向。还没有一丝动静。其实斯瓦特夫可现在完全可以强攻进去。就像是玩一些即时战略游戏比如星际争霸等等的一般。现在斯瓦特夫可就等于是憋满了两百的人口。对方只有一矿混着。现在根本不用什么战术。直接把队伍圈起来往里面一a就行了。
但是根据扎卡耶夫最新的情报。对方的援兵还有十来分钟才能赶到。所以斯瓦特夫可决定再玩玩对手再说。在斯瓦特夫可看来现在自己一方是猫。联合特遣部队的士兵们就是老鼠。猫抓到老鼠总是要先玩玩的。
“接着再怎么玩呢?不如这样吧!”另外一个士兵走到了伍德的面前。狞笑着将伍德先前握枪的右手手腕踩住。然后拿着一把散弹枪。将枪口死死地抵在了伍德的右手之上。
“砰!”只听得一声巨大的枪声传了出来。散弹枪强劲的后坐力将那个士兵的手都震得一麻。接着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了出来。陈宇辉等人已经闭上了眼睛。将头深深地埋了下去。他们恨不得将自己的耳朵割掉。免得听到伍德那已经几乎快要沙哑的惨叫声。
在周围一群人的掩护之下。斯瓦特夫可走上前狠狠地踹了伍德一脚。伍德显然已经被疼痛和重压折磨得麻木了。斯瓦特夫可狠狠踹下的这一脚对他并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甚至可以说根本没有感觉到什么疼痛。
“呃……呃……”伍德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斯瓦特夫可。早已经如火辣一般疼痛的喉咙中挤出了几个沙哑的音节。他在恨。恨自己为什么刚才把手雷都丢光了没有给自己留下一颗。那样的话。就算没能将斯瓦特夫可给杀掉。也至少能够像先前那个士兵一样。拖几个敌人一起下地狱。
“想说什么?”斯瓦特夫可的脸上挂着一种毒蛇一般的笑容。他用靴尖微微底挑起伍德的下巴。一脸恶毒的微笑。
斯瓦特夫可从腰上拔下将自己的勃朗宁手枪。弯腰顶在了伍德的脑袋上。被土墙压住了身体的伍德是个年轻的白人小伙子。尽管鲜血和沙尘已经让他的身上看不到一块白皙的皮肤。但是看着他的那双瓦蓝瓦蓝的眼睛。斯瓦特夫可也不难想象。眼前的这个年轻士兵如果换上一身合身的西服。穿上意大利皮鞋。再有一点优雅的风度。绝对算得上是一个帅小伙。在酒会之中也会是那些豪门怨妇的最爱……
不过。斯瓦特夫可却在这个白人小伙的眼中看到了那一丝怨毒。微微地皱了皱眉头。斯瓦特夫可猛地蹲下了身体。一把抓住了伍德那头金色的中长。右手抵着对方脑门的勃朗宁手枪再次用了用力。不用想。如果这个时候斯瓦特夫可将右手移开的话。对方的脑门之上一定会留下一个圆圆的枪口印子。用力将伍德的脑袋拉得靠着自己近了一些。斯瓦特夫可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戏谑的笑容:“是想死对么?你求我啊!哈哈哈哈!”
斯瓦特夫可故意放大的声音在这空荡荡的道路之上回响着。随之响起的还有他身周那些前苏联军士兵配合的放肆的大笑。
伍德的表情愣了愣。继而升起的是一种愤怒。但身上一传来的剧痛却最终让愤怒变成了屈服。伍德近乎绝望地放松了自己的身体。眼睛里闪动着的怒火也渐渐消散开去。换上的是一种无力的惨淡目光。他张开了干涩的嘴唇。近乎"shen yin"地吐出了几个字:“杀了我!赶紧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