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按照正常的情况下,就算是有五个牛四都拉不住陈星一个人。但是陈星也并没有把狗皮三往死里打的意思。
看到牛四出来打圆场,自己也顺坡下驴的跟着后退了两步。他知道自己得到这对松树的事情早晚都会被别人知道的,保不定其中就会有什么人眼馋自己手中的松树,所以,陈星需要一个立威的机会,按照顽主们的话来讲就是要拔份。要震慑的住场子,这样以后才不会有更多的人找上门来叫嚣。
而很不巧,这个时候狗皮三傻乎乎的就冲锋在前,正好撞到了陈星的枪口上了。那陈星就一点都不客气了。
突然的发力把狗皮三给打了以后,陈星突然感觉到非常的舒服,心中澎湃的热血开始燃烧,就像那次把冷血的汽车给砸个稀巴烂一样。陈星感到自己全身上下就像是吃了人参果一般说不出来的舒服。
仿佛自己血管中流淌的就是战斗的鲜血一样。好像任长风的记忆对自己也不是一点的影响也没有吧。以前自己遇到这样的事情,怕是不会用这样暴力的手段把人给收拾了。
陈星觉得自己反正是要做一回恶人,干脆就做到底。隔着牛四陈星指着哀号的狗皮三说:“孙子,我告诉你,和我玩这一套,你凭什么和我玩这一套啊我还告诉你,你丫的威胁我在先,我打了你也是正当防卫。打官司,你丫也好意思和我打官司。你是说去区法院还是市法院?算你把官司打到高院你丫都没有理,你相信不相信。威胁我,你简直是活的不耐烦了你。”
嚣张,陈星的这一通说法何止一个嚣张了得。
吕蒙也没有想到陈星居然这样强势,说动手就动手,而且看样子还是打了人白打了。心中不免也是为狗皮三悲哀了。你丫平时就不是个东西,这下该着倒霉了吧。这话何尝不是同样讲给我听的啊。
少不得吕蒙也站了出来劝慰说:“陈爷,你何必和他一般见识。先到屋里,消消气再说。”说着就要招呼陈星到店里面去。免得他见到狗皮三的样子再惹出来什么事端来。
陈星不依不饶地说:“四爷,吕老板,可不是我愿意惹事,就这孙子做的事情,就是进去做个十年八年的牢的。小样还好意思威胁我。”
狗皮三平时做的事情确实是有点不地道,经常搞个天怒人怨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