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摇摇头说:“舍不得也要舍得,其实我不是让你去把这件东西给砸了。砸别人的赝品古董很容易,但是砸自己的那就难以下手了。
实际上你的这个不是真正的意义上的赝品古董,不过是仿制的而已,还是明末清初的时候仿制的。要是我猜的没有错的话,这件青铜器很有可能就是反清复明的什么人给弄出来的。
估计可能是和祭天用的礼器一类的东西有关系。但是没有详细的资料证明,这个就不好考证了。作为一件明末清初的古董,它还是有它存在的意义的,这点你一定要明白。因此,这件古董你就留着吧。”
刘东初本来是想着让陈星是不是把东西给修复一下,但是没有想到却得到了这样的一个答案。
当下也也就不好意思开口为修复的事情了。因为陈星的这话已经是摆明了车马告诉刘东初,这样的青铜鼎是不能修复的。
其实陈星也是有他的顾虑的,这样的青铜鼎要是修复一下的话,虽然是上面的模仿痕迹比较明显,但是万一在修复以后这些痕迹消失了。那就是陈星的罪过了。
谁能够保证刘东初不会把这件青铜鼎当成真品给卖出去啊。
为了防患于未然,陈星当然是不会答应给刘东初修复青铜器了。
更何况,丫的也不表示一下啊,难道我跟你白修复吗。陈星是一个古董商人,并不是一个古董慈善家。
因此他没有义务学雷锋做好事给刘东初帮忙。刘东初似乎是早就料到离开这个事情,不过刚才是有点不甘心才问了一下。
听到陈星已经拒绝了这个要求他也不好意思再提了。
史东放好铜镜说:“如此那我就赶去去了,市里还是有一堆的事情等着我去忙,要是能像陈老板这样清闲的换就好了,看来还是技术性的让你人才吃香啊。”
虽然莲花市并不是一个有影响力的城市,但是毕竟是一个比较破大型的古董集会陈星这个评委是一定要去做的,不让去在潘家园玩。我不会去别的地方吗?
下午陈清河招呼陈星去他家中,两个人摆下酒菜喝了起来。
一边喝陈清河一遍问:“阿星。你这样做会不会给你带来设备那么麻烦啊。你把人家的铜镜都留下来了。
这已经是一个非常不好地做法了。但是你现在却做的更是决绝,赶出就把自己留下来地古董弄到古董破展示会上。
这样的话就算是张明想着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但是为了张家的人尊严,他也许会采取各种各样的办法打击你也不一定。”
要是陈星把这两枚铜镜给留到自己的手中。而是不露面的话。就算是张家地人对张家购买地那两枚铜镜有什么怀疑。
但是有一他们没有对比物。也是不能说陈星忽悠他们的。但是陈星要是把这真品弄个到莲花市的文物展览会上去。
那就等于是啪的在张家的人脸上扇了一个大嘴巴。就算是在农村要是受了这样的气的话,那也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更何况张家这样的大家族,受到陈星这样地对待当然是不罢休了。陈星却没有把这个事情给放在欣赏。
他无所谓地说:“这个事情大伯你不用担心。张家他们是不会有什么动作的。我把这一枚铜镜让史东拿去展览的话,那就是一个非常好地一个机会。
就是在分裂张家的实力。张明这个家伙我是见到过的,这个家伙非常的善于隐忍。不到真正有把握的时候他一般是不会下手的。因此在张家来讲。他是隐藏的最深的一个人。
这一次把铜镜带回去地人是他。但是偏偏地这个时候莲花市又出来了一个一模一样的铜镜。你想想那会意味着什么啊。”
陈清河却想不出来那么许多地弯弯绕来。
他摇摇头说:“这能够有什么你直接就说不就完了。他反正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就是了。你想想。这要是换成你了。去集市上买点东西的话,那结果弄的被人家骗了,你会怎么样啊。当然是会回去找人家了。”
陈清河是陈星的大伯,他可以不讲理。尤其是在他听不明白陈星讲的是什么的时候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