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姑娘依依,我先帮你上药,好么?”仿佛在哄孩子一般,木其然也不禁暗自好笑。</p>
“恩”赵依依兀自抱着木其然的胳膊,轻轻喘泣之余,了头。</p>
放她靠在枕头上,木其然举手替她擦干泪痕。赵依依如猫般柔顺,只是羞怯地垂下眼眸,惹得他一阵心痒。好不容易转过视线,向她左臂伤口看去。此时,赵依依只穿着粉色紧身短衫,一只薄薄的衣袖上,染满血迹,一直延伸到袖口。看来,似是流了不少血。</p>
木其然执起她的柔臂,向她靠近肩膀的伤处看去。只见衣衫之上,被划破了一道长约三分的裂口,薄薄的衣料正被鲜血黏糊在伤口上,而鲜血,早已经干结。</p>
“依依,这件衣服已经不能要了。不若我把袖子撕下来,再清洗伤口?”按照木其然的意思,自然是整件脱了的好,但他也知道女子面嫩,必定不肯的。因此,只好退而求其次了。</p>
赵依依侧头看了一眼,也觉确是如此。抬头看了木其然一眼,随即羞怯地道:“按按你的意思吧!”</p>
木其然一见她的样子,不禁心中大乐。为防扯动伤口,又再流血,他先出手封了附近几处穴道,想了想,从旁边取来她的长剑,轻轻在伤口对上一的位置划了几下,丢下长剑,这才双手分别抓住衣袖上下两边一拉。</p>
赵依依的紧身衣本就极薄,在木其然略一用力下,只听“吱”的一声,整只袖子已经被撕了下来。顺着手臂把断袖扯下,木其然在水盆中拿来毛巾,扭得半干,轻轻帮她抹拭起来。</p>
一只重来没曾暴露在男子眼前的玉臂被木其然轻轻握早手中,赵依依芳心狂跳,当即侧过头,向着床里不敢看他。随着玉臂上的血迹被擦干净,雪白娇嫩的肌肤渐渐显现。如今天色渐暗,房间中还未灯,昏暗的环境中,这只玉臂仿佛漆黑中的荧火,让人迷醉。</p>
两人都没话,房间中的气氛渐渐显得暧昧。木其然一只手握着赵依依裸露的玉臂,另一只手拿起药瓶,轻轻洒了些药粉在伤口上。</p>
“唔”或许是伤药有些刺激,赵依依失神之下,猝不及防,竟一下没忍住,轻呼起来。</p>
“怎么样,很痛吗?”木其然关心地问道。</p>
“没没有!”回头看了他一眼,忍不住又是一阵脸红。</p>
“那你忍着,我帮你包扎一下。”木其然虽然也是心动难忍,但却不可半途而废,只得强打着精神。这个时代还没有专用的纱布,他一时找不到什么东西可用,只得再在书生袍下摆撕了一块下来,轻轻包扎好伤口。</p>
看着那这光洁嫩滑的玉臂,木其然终究难于舍却。伤口包扎好后,犹自紧握着,并轻轻摩裟起来。赵依依被她摸得心痒不已,却不忍出言拒绝,只得低着臻,无言以对。木其然一见,那里还忍得住?伸手托起她尖尖的下巴,低头吻了下去。</p>
女人伤病之时,最是脆弱,赵依依离开百花宫后,连遭变故,师姐失踪,两个师妹又在自己眼前被掳走,自己更是差死了。这一连串的变故早就让她身心具疲,木其然恰在此时出现,多翻相救之下,早已经赢得她的芳心。面对自己心仪男子的亲昵举动,也就没了多少抵触。</p>
柔软的红唇被吻,赵依依娇驱一颤,头脑瞬间变得一片空白,那里还懂得反抗?而木其然,早已经验丰富,此刻趁势而为,三几下便把这个不懂人事的少女压在了身下,肆意怜爱了</p>
一夜无话,清晨,赵依依静静地趴在木其然的胸膛上,抬头望着熟睡中的木其然。想起昨夜的荒唐,不禁一阵脸红。她自便为师傅收养,在百花宫中生活了十九个年头,宫中尽是女子,除了偶尔有师姐带着夫君又或是未婚夫回宫面见师傅之外,若大的百花宫里,连一个男子都没有。因此,赵依依平时别跟异性接触,即便偶尔跟着师姐出去,遇上些江湖上的少年侠客,也从没试过单独与他们相处。想不到,只不过跟木其然见过三次,便与之生了这种事,想起这是无媒苟合,就不禁一阵心慌。如果这事让师傅知道了,也不知道后果会如何?</p>
“你醒了?”木其然一张开眼,见赵依依目光散换,直视前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当即搂住她光洁的玉背轻轻爱抚,柔声问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