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完之后,便趴在木其然身上失声痛哭起来。而木其然,他听了燕的叙述之后,大致猜到,王蓉的死,应该不止是因为知道**的事实后,伤心之下才大病的。其中主因,必定是因为自己采了她的元阴所至。王蓉主仆都只是寻常人,未曾学过武艺。元阴被采,身子必定会变得虚弱,而自己当时修习《阴阳气典》只有到第一层导引阶段,不能渡元阳滋补对方,她们大病一场,正是脱阴所至。想到这里,木其然问道:“燕,那你自那晚之后,有没有感觉身子虚弱?”</p>
燕正沉浸于伤痛之中,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又问起自己的事,但还是答道:“恩,那晚之后,我浑身酸软,尤其尤其那里又肿又痛。之后几天,我都感觉头重脚轻的,差起不了床”</p>
“恩,除此之外呢?还有别的么?”</p>
燕只道他是关心自己,并不起疑,道:“之后,我记起你你传给我的那段功法,每天勤加修炼,对我有好处。于是,一有空闲,我便躲在房中修炼了。之后,身子真的慢慢好了,到后来,更是感觉越来越精神了。”</p>
“恩!”木其然了头,他刚刚见燕从王家出来之时,虽然神思不属,但却步伐沉稳。虽不如武林中人轻捷,但比起寻常人,也是略为优胜,想来,是修炼养气之法颇有成效。对于燕这么听话,木其然更感欢喜,情不住禁在她嫩滑的脸蛋上亲了一下。</p>
想起那夜的缠绵,燕“嘤咛”一声,瞬间羞红了俏脸。</p>
木其然望着这个迷人的丫头,只觉越看越喜欢,只是,王蓉可是因为自己而死,燕与王蓉两人主仆关系不知如何,从她出王家至今的表现来看,想必不会差了。那燕会不会记恨自己,这可不得不防。于是问道:“燕,对于你家姐的事,你会不会怪我?”</p>
见木其然问起这个问题,燕抬头怔怔地望着他,幽幽地道:“我之前见姐日渐憔悴,燕也曾埋怨过公子,只是只是”</p>
“只是什么?”木其然一面严肃地问道,如果燕真的冤屈难舒,他情愿放弃这个可人的丫头,免得带着个祸胎在身边。</p>
“燕已经是公子的人了,那有那有妻子埋怨丈夫的道理?无论公子是什么人,做什么事,燕都不敢有半句怨言的。”似乎感受到木其然眼中的不愉,燕纵使羞怯,仍然把自己心中的想法了出来。她最怕的,莫过于这个占有了自己的人,一气之下,离己而去,一去不返,那真是后悔莫及了。</p>
木其然想不到这丫头居然是如此传统,竟能得出这么一翻话来。留这样一个人在身边,岂不是再也不怕她背叛了?当下,面泛笑容,紧紧地把她搂在了怀里,柔声问道:“燕,那你可愿意跟我走?”</p>
“唔!”燕脸上一喜,先是坚定地了头,却突然又道:“公子,你能不能等我几天?”</p>
“哦,你还要回去?”</p>
“恩,燕想等姐入敛之后再离开,公子,你好不好?”关系确立,燕自是万事以木其然为先,因此才征求他的同意。</p>
木其然略一考虑,便头同意了。原本,自从生柳清清那事之后,他便决定要把握好身边每一个人。也正因如此,他虽明知道此去苗疆,危机重重,也要先来找燕,并把她带上。按照他原本的意思,一旦确定燕可靠,便要带她离开。但在去苗疆之前,木其然还得先回家见见父亲木子模,从成都过去,只有一两天路程。一来一回,也差不多是王蓉“头七”了,他不忍拂逆了燕的忠心,这才同意了。</p>
之后,木其然问起燕修炼“养气”功法的进度,得知她不但早就有了气感,并且已经能够运转自如了。</p>
燕因为之前并没有炼过内功,因此要修习养气之法,先得有“气”,好在〈阴阳决〉的养气之法里,已经包含了一套修炼内功的法门。因此,燕每日里勤加修炼,短短两个月时间里,竟已经有了不错的内功根基。只要以后再修炼好导气,就能与木其然合体双修,进展自是能够一日千里了。</p>
不过,之前木其然所修炼的〈阴阳气典〉并不完整,连带着他传给燕的“养气”之法也有所缺失,因此,木其然在询问了她的修炼进度,以及练习中遇到的问题之后,便当即纠正了燕原来的缺陷,重新传了她完整的养气之法。</p>
两人在酒馆中又聊了许久,木其然面对这个乖巧诱人的丫头爱不释手,自不免亵渎一翻,直到日落时份,相约好再见之期,才急急离开了。</p>
第二天一早,木其然依然把叶婉儿留在客盏中,叮嘱她不要出门,只自己有事要办,得离开几日,又留下些银两给她,便骑着王六的其中一匹马离开了成都。叶婉儿虽然对木其然的独自离开,颇为忧虑,但却不敢违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