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中之意似乎被越扯越远了,如烟娇媚,冰蓝淡然柔笑,还有一脸茫然外加也是有些继续探听意味的庄如璇直直摆动着晃悠的秋千,一荡一荡。
被连续告知了这么多,庄如璇虽已猜到那位“既洁身自好又铁石心肠”的高人是谁了,可还是一副很无辜地样子,问出了一句让如烟吐血的话,“哦,不知冷尚书拜访谁了,冷小姐现今又如何了?”
不知是真的开始不屑,还是被庄如璇的“装傻”给折腾了,如烟捏着蜜饯的纤细手指,很明显再次紧了紧,嘴角嘲笑的意味甚是浓烈。
“那个是自然是易国师。”冰蓝无奈摇头,出声加以“深入浅出”,“国师自幼师承先任高人,暮雨国国师除了精通五行八卦,占卜妙算外,医术也是独步天下的。可惜祖训有言,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出手救人的。”
景“为什么?”庄如璇这次是真的不解了,既然有那个能力,医者救人本是千古真理,哪有一技在手却不施展的,尤其这个特不人道的对象,竟然还是易休!“那冷小姐岂不是只有魂归西方一条路了?”
“冷尚书手握暮雨国二十万兵权,位高权重。平时已为人够冷傲,让他去上门求人,自是相当不容易。可耐天不由人,当他终于放心身价登门造访国师府后,竟然被当面拒之门外,无疾而终。”冰蓝姿势优雅地端起褐色茶壶,轻轻撩起袖口,往青瓷杯里缓缓倒入碧色茶水,一时茶舞袅袅,“那个时候,几乎整个洛城的人,都在议论此事,说是国师太不近人情了。”
该不会又有什么内情吧?庄如璇上排牙咬了咬下排牙,“那后来呢?”
腊“冷尚书一气之下甩袖离开,之后便处处与国师争锋相对,闹的整个朝堂都紧张兮兮的。五天后的一个清晨,冷小姐在竟然奇迹般的痊愈了,好生让人不解。”冰蓝将泡好的茶,溢满后移至到了庄如璇那一侧,“王妃请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