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你以为是孩子过家家呢!”白谦怒喝道。要是敌人现在功过来可就很难将妻女送出去了。到时候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现在赶紧马上收拾好行李。赶快离开,这里不安全啊!你们留在这里我怎么能够放心的下。”</p>
“爹爹,和我们一起走吧!我们离开这里,去别的地方过安稳的生活。”白童乞求着父亲。那雨花待落的样子,就像一把锤子,狠狠地锤向了白谦的心。白谦狠自己没有用,连妻子女儿也保护不了,就算安稳的日子也没有给过她们太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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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爹爹不想和你走啊!圣教哎我们最落魄的时候收留了我们,给了我们容身之处。现在正值圣教大难临头之际,我是怎么也不可能离开这里的。”虽男儿有泪不轻弹,其实只是未到伤心处。白谦狠啊!他狠朝廷的奸臣。他更狠皇帝,自己为了这个朝廷出生入死,保护了国家,但这个狗皇帝只是听信了奸臣的话,便将自己打入大牢,定罪,最后还被发配到了边疆,要不是圣教的人搭救,现在的自己和妻子早就在边疆劳累而死了。他曾经在边疆上征战多年,那些被发配边疆的罪犯的生活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那简直就是有死无生,这么多年了他还没看见过有一个能够活过一年地。</p>
“爹爹,呜呜”白童扑进了白谦的怀里大哭起来。白谦伸手拍了拍女儿的背。自己确实是对不起她们母女两。</p>
“女儿乖,爹爹不一定会死的不是吗!倒是后爹爹一定会来找你们的。”白谦抚摸着女儿的头,这次分离后下次见面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了。</p>
“好了,乖女儿,赶紧收拾好行李,你带着这块牌子到杭州找杭州知府(哎,唐代的官阶太乱用起来不舒服。就用近代的官职吧!)曹瑾,他与我是世交,我曾经在战场上救过他的性命,你们现在就去投靠他,他一定会安排好你们母女的。”白谦已经为自己的妻女安排好了后路,但是自己的后路在哪里他自己都不知道。六十岁的年龄已经不再适合征战沙场了。几十年没有摸过刀子了,早就不知道老朋友还有没有曾经的杀气。</p>
送走了自己的妻女后,白谦便进了自己的书房。取下了挂在墙上的剑,这把剑沾满了灰尘,这把剑就是白谦的老朋友了。陪伴了白谦征战沙场二十几年。不知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白谦拔出了这把剑,虽然被封印了二十年之久,但是那种冰冷的杀气仍然在剑刃上徘徊。剑身丝毫都没有反光的迹象。</p>
白谦从书桌地上搬出了一个红色大箱子,箱子里是跟随了他二十多年的盔甲,缝缝补补二十多年它上面沾满了自己与敌人的鲜血,刚打开箱子,便有一股浓重的血腥气冲入白谦的鼻孔中。白谦自己虽然已经到了老年,但是还没有到迟暮之年。</p>
穿上盔甲,系上佩剑的白谦,身上透露出了浓重的强大气息。白谦走到院子中,开始了练剑。虽然有二十年没有练过剑了,剑法有些生疏,但是白谦的每一剑都会带起阵阵罡风。院落里刚刚绽放的花朵也被这阵阵罡风刮掉了花瓣。光秃秃的枝干上只剩下了花朵的底座。从白谦的剑气上看绝对是个一流巅峰的高手。</p>
白谦征战沙场没实力绝对不可能在战场上活上二十多年,战场的残酷和各种对战,让白谦的实力提升极快,根本不是圣教众徒所知的一流中介的实力。其实他早在二十年前看清了世道,突破到了一流后期。二十年来他很少练习内力了,以至于他现在只有一流巅峰的实力,他很后悔,后悔自己二十年来没有任何的努力练习武功。要是自己能够在这二十年的时间里坚持下来,他现在已经既有可能是先天高手了。那样就算是整个正道也得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