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再次出现的时候,喽啰们都发现,这个曾经也算在上海滩叱咤风云的大人物,老了。真的老了,原本还仅仅是花白的头发,居然一夜之间好像变成了雪盖,虽说伍子胥一夜白头是传说,但钱彦德的头发从花白到全白,真真在用了不到两天的时间,或许有的时候人就是这么脆弱,只要摧毁了他精神上的那根支柱,所有的一切就会如同溃堤的大坝样的被湮灭。</p>
“你,还有你...”钱彦德指着自己唯一还能深信不疑的两个手下,“你们两个去找厉正,告诉他,我累了,想请他过来一叙。”</p>
其中一个手下有些疑惑,“老大,您让我们这样去说,他会信么?要知道,我们跟他...”钱彦德摆摆手,“他会信的!就算他不信,也会来!要不,他就不叫厉正!”</p>
钱彦德猜测的很准确,厉正真的来了。</p>
“这次,办公室里没有装摄像头?”厉正和钱彦德两个人在钱彦德新置办的办公室里,对坐着。</p>
洒然一笑,钱彦德很坦诚,“当然要装!或许在你听完我的话之后,不会把我怎么样,但我怕你一见面就动手,有个摄像头也是重预防!”</p>
厉正笑了。有时候真小人比伪君子要好打交道的过。</p>
“说吧!找人专门来通知我,连电话都不肯打,想必不是让我来看你新装修的办公室吧?老实说,我虽然是搞房地产的,但是现在对于装修什么的确实没有兴趣!”</p>
“我想走了!”钱彦德笑笑,端起了桌面上的酒杯。“作为老朋友,我们是不是该喝一杯?”</p>
“走?你问过我么了?请示过秦隽了么?天下之大,你又能走到哪里去?”厉正自然不会喝秦隽的酒,这可不是武侠,百毒不侵的神功谁也不会,谁也没有。</p>
钱彦德笑笑,“嗯,你说的有道理,我现在不就是在问你么?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你才肯让我离开上海市?我所有的财产,你看够不够?”</p>
厉正一愣,他没有想到钱彦德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你真不是在开玩笑?要知道,其实你走,我并不一定能够将你拦下来的!”</p>
他说的是实话,厉正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的跟在钱彦德的身边,毕竟他只是代表着一个商业机构,而不是政治机器。</p>
点点头,钱彦德道,“嗯!真的!我完全可以将所有的一切都送给你,但是你必须要帮我一个忙!”</p>
“有点意思!说来听听?”</p>
“我想去欧洲,巴黎!”钱彦德的眼神锐利起来,放佛真的能够穿越重重的阻隔,看到欧洲的那座时尚之都。</p>
厉正一下子明白过来,“老钱?你没有疯吧?去巴黎找强青?放在上海的大好日子你不过,去巴黎找强青的麻烦?我说了,你儿子那事儿,就是命!你真当你有强青那么好的运气?当年你和秦隽勾结起来杀人家哥的时候,就已经埋下了因果,你啊,还是歇着吧,乖乖的留在上海,啊,等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来你这里舒展舒展!”</p>
钱彦德看着站起来的厉正,有些不敢相信,“难道我用在上海的全部,来交换你这个消息,你都不肯?”</p>
厉正笑了,他望着钱彦德道:“我想要,我自己可以拿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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