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军苦笑道,“你问我,我又怎么回答你呢,她是这样说的,我也只能是听着,后来她告诉我,让我还是早点离开的好,免得那一天死得不明不白,其实...”窦军说到这里,不停的用双手搓动着自己的脸颊,“其实我现在的这张脸,都不是自己的!”</p>
“你...整容了?”厉正惊讶的打量着窦军,怎么看,他这张脸都有些普通,不像是经过正果的效果。</p>
“是不是感觉很常见的脸?”</p>
厉正点点头。</p>
窦军笑道,“她当时给了我一个新的身份,然后帮我在美国找了一个整容医院,照片也是她提供的,她说,还是普通点的好,不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事实证明,她一向都是正确的!”</p>
厉正继续点头,没错,越普通,越安全。</p>
“然后我又回到了国内,不得不说,人和人之间,冥冥之中好像还真是有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在控制着,要不,我们整么会在这么多年之后,又再次见面呢。”情绪已经慢慢恢复正常的窦军,盯着厉正看了几眼之后,长长的喘出一口气。</p>
厉正没有做声,好一阵子之后,才开口,“我问你的那个问题呢?”</p>
“什么?”窦军好像已经忘记刚刚厉正问过的问题了。</p>
“我,还能活多久?”厉正一字一顿的将自己的问题重复了一次。</p>
窦军摇头道,“我不知道你问我这个问题,到底是什么理由,让不知道怎样回答你!”</p>
“可是,钱易可他说过,最近围绕在我身边的那些暗杀事件,都能从你这里得到我想要的答案!”厉正的声调一下子提高起来。</p>
“好好好!”窦军似是有些害怕厉正这种神情,他连连的摆着双手,“我承认,我知道有人在对你不利,但是绝对跟我没有关系,我只是负责将你在上海的一些行为,每隔一段时间,汇报给她而已!”</p>
“你是说,你知道怎样联系桑?”厉正将手中的矿泉水瓶丢开,一把抓住窦军摆动的手掌,“你...快说,怎样才能联系上她?”</p>
任凭厉正抓住自己的手,窦军只是苦笑,“我想,你是不是误会了,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能够联系的上她...”</p>
“你刚刚说的...”</p>
“我刚刚只是说,我是按照她的要求,每隔一段时间,将你的情况,告诉她...”窦军重复自己的话道。</p>
“那不就是...”</p>
“厉正,你要知道,我就像是一个摄像头,你见过跟摄像头交流的人么?”窦军苦笑着,打了一个不知道算不算比方的比方。</p>
厉正一愣,放开了窦军,他心中有些明白窦军的意思了。</p>
“那么,是谁在老是跟我过不去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