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现象？”厉正摇摇头，他现在已经不知道自己什么样子是好现象，什么样子是坏现象了。</p>
“当然是好现象了！”桑点头强调，“你现在能够随着身体的变化，出现或者隐藏眼珠中的金sè，就证明，偨已经真正的跟你融合了，而且融合的非常好，才会有这种情况出现！”</p>
“可是，”在厉正心中还有个隐藏的疙瘩，那就是yu边云和黄曼曾经说过的话，“我跟偨结合的如此彻底，我还算是个真正的人嘛？”</p>
桑笑了，望向厉正的颜sè，如同是个孩子。“阿正啊，你怎么还不明白呢？你是不是个人，并不是靠你的身体成分来决定的，而是你有没有人格！”</p>
有没有人格？</p>
桑的一句话，如同醍醐灌顶，厉正心中豁然开朗，‘对啊！古人发明“禽兽不如”这个词汇的意思，不就是为了证明，一个没有人格的人，就不叫人了！甚至有可能连禽兽都不如，反倒是历史上，多少有情有义的妖，难道还能用禽兽的范畴来限定他们？看来身体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是否保有人格！’</p>
“桑，我好像明白了。就像你，老云，还有黄曼，如果从基因的角度去分析，恐怕跟人都不沾边了，但事实上，没有人会把你们不当chéng人！反倒是有些人么，哼哼，就算他从里到外都是人的基因又如何呢，干的就不是人事儿！”</p>
桑笑道：“嗯，明白了就好！人，重要的是要有人格！”</p>
......</p>
公冶荣轩一大早就回来了。</p>
很幸运的是，一路上几乎没有出什么疑难杂症，平安到达，而在后备箱里呆了几个xiǎo时的秃子，除了jing神有些萎靡之外，一切都还正常。</p>
接到消息的厉正等人赶来，帮着公冶荣轩将秃子带进了一个闲置的房间——在厉正家里，可没有专mén的审讯室。</p>
看到厉正，秃子发出一声冷笑来，其实他是心中知道，见到厉正，自己怕是没有活路了，那个曾经在nv杀手手下救自己一命的男人，恐怕也不会那么及时的出现在厉正的家中。</p>
“你笑啥呢？”看到秃子笑，厉正颇有些不以为然道：“我承认，以前是xiǎo看你了，不过好像你也没能蹦跶出个什么名堂来，你不觉得现在你很像一条落水狗么？还是癞皮的那种！”</p>
博文在旁边咋舌，从着韵低声道：“老板的舌头什么时候边的这么锋利了？”</p>
韵耸耸肩膀，用同样低的声音回答博文：“嘘，这事儿我估计要去请教桑，问问她是怎样调教老板的舌头的！”</p>
两人间的谈话，厉正倒是没有注意，现在他的重点就是秃子。</p>
“说吧，别磨蹭大家的时间，姓名，xing别，工作单位！”厉正往专mén摆出来的“审讯桌”边一坐，对着还被捆在地上的秃子开口。</p>
这会儿秃子好像倒是挺老实的，也不用别人喊“威武”了，自己就开口道：“卫庆嘉，男，38岁，国家安全局特别调查监督委员会，安全调查专员，相当于处长级别。”</p>
“哟，还是个处长呢！”对这些最有研究的韵低声说了一句，然后看看厉正，脸上好像没有什么不悦的神sè，韵才继续道：“处长也好，厅长也好，如今你怎么被撵的跟流làng狗一样？难道说，是主子把你抛弃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