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扰好梦的金多多很想发飙,很想很想。她平时的脾气嘛,咳咳、还好;但是被扰清梦了嘛,就、咳咳、很糟。她眼皮一抬,就要发飙,可是,眼皮抬不起来。
身上,痒痒的,好像过电一般,有一些酥麻,还有一些舒服。金多多嘤咛一声,闭着眼儿手乱摸,摸啊摸,摸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不但毛茸茸,还会动喔。
“毛利小五郎,不要闹啦,你这个色狗。”
她以为是自己养的那条色狗,嘟嘟囔囔的揪着它的毛就往一边丢。云浩宇气结的抓住她那不老实的小手:他这么卖力的在她身上种草莓,她不但舒服的哼哼,还叫别人的名字、错,她把他当成狗?
看来他有必要让她搞清楚,现在她是在谁的地盘撒野?
“女人。”
他趴在她的身上,对着她的耳朵呵气,那声音极尽诱惑,叫的金多多心里头好像有十万只毛毛虫爬过。她身子抖一下,谁这么深情的叫她?拜托,这是赤、裸、裸的勾引,她会把持不住的。
心里面,蹭蹭蹭的忽然冒出火苗来。金多多扭一扭身子,好热,而且她好渴。她甩一甩头,那酒红色的长发如瀑般散开来,铺满枕头,显出狂野。看的云浩宇小腹下忽的一紧:这女人,好火辣。
身子,越来越热了,口干舌燥。金多多嘤咛一声,脸上显出一些痛苦,她怎么会这么热?(金爸金妈:咳咳,我们那个、给你下了一点、咳咳补品,这也都是为了你能够顺利的钓上金龟婿嘛。可是,你怎么跑去古代了啦,呜呜呜……我的钱……金多多:囧,真是辛苦你们了……)
“唔,好热哦…”
金多多小声的申吟着,说罢又是不耐的扭扭身子。云浩宇没有听清她在嘟囔什么,只觉得她这么一阵乱动,他身体某个地方开始高唱‘起来~’,于是立刻手下微微使力,压住她不老实的身体。可是金多多只觉得身体里有一把火越烧越旺,就快要烧破她的身体冲出来了,于是她娇媚的嘤咛声越发不耐起来,忽而,就睁开了那双迷离的眼眸。
那双勾魂的杏眼中,秋波流转、柔媚百生。云浩宇嘴角一勾:县太爷派来的女人果然不简单嘛,这一招**用的真是如火纯青。他俯身眯眼,盯着那个勾魂夺魄的女人,想看看她还要玩些什么把戏?他身下已经被欲火烧的没了理智的金多多却是不给他时间看戏了,狼呜一声,翻身将他扑倒。
咬,舔,摸,抓。动作粗鲁,但却成功的激起了某人的**。
“等等。”
云浩宇喘着粗气,虽然几乎被ji情烧完了理智,但还是强撑着将金多多压制在身下。转首,气哼哼的瞪着窗户外的那团黑影,咬着牙咯吱咯吱:娘,你居然给我下*药!你等着,儿子我明天跟你讨回这笔账!
他脚下几乎不稳了,呼吸急促的将点着大红喜烛桌上的合苞酒拿来,一杯灌入金多多口中,一杯自己饮下:这个女人,现在是他名正言顺的娘子了!
手一挥,屋内陷入黑暗,大床开始咯吱咯吱的响着,一床红纱帐摇啊摇。征服与被征服的主题歌,在屋内唱响一晚。
这一边火辣ji情,黑漆漆的山头,某个逃婚的女人在大树上瑟瑟发抖。
“呜呜,不要吃我,我的肉不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