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处在余俞压住余诚杰的那个状态,两人都沉默了,房间里因为安静而让人觉得气氛非常诡异。
不过,说真的,不仅是气氛,这种状态更加诡异。
余诚杰居然也不打了,就那样把余俞望着,因为打斗余俞脸颊上染上了红晕,眼睛黑得像是在放光一样,脸上是那种少见的倔强的神情,平时这个人即使骨子里带着倔强但脸上也从不会表现出来的。
余诚杰发现自己最喜欢的就是余俞的这种样子,原本没有要对余俞做什么的,此时也不免有了**。
明明是余俞在体能和身手上占上风,但他却被余诚杰看得讪讪的,突然之间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压住余诚杰就像是压着个烫手山芋一样地想赶紧放手,不过,余诚杰已经伸手压住了他的后脑勺,在余诚杰狠狠一用力作用下,两张唇就碰上了。
余诚杰肖想亲吻他已久,碰到之后当然除了被撞痛没有别的感觉,当他在那唇上舔过吮吸过,又伸出舌头要撬开牙关的时候,余俞这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他一边惊得脑子发闷,一边用力摆脱余诚杰,他的力气过大,余诚杰一时也制不住他,就要被他摆脱,甚至唇上还被余俞的牙齿磕伤了。
不过要说床上的功夫余诚杰要比余俞强多了,两人一番纠缠,余诚杰已经把余俞压在身下,低下头就在余俞唇上咬了一口,余俞还光着身子呢,两人就这样纠缠过去纠缠过来,余诚杰那起立的**就这样和余俞那有些软的东西抵在一起,余俞对于余诚杰那精神的东西诧异极了。
余诚杰的手从余俞的胸腹摸过,又去摸余俞的小兄弟,余俞眼睛瞪得老大,甚至都管不了自己会不会被余诚杰一把抓伤命根子,拼命挣扎起来,把余诚杰从床上摔到了床下面去,他自然也被余诚杰带着摔了下去。
两人就像是都红了眼的公鸡在地上又打又摔,余诚杰对他又亲又啃的,只把余俞急得不得了,“大哥,你去找你的小野吧,你这样对我,你恶心我也恶心,何必呢!”
余诚杰停下动作来,恶狠狠地把余俞瞪着,只差伸手去掐断他脖子了。
外面制住方茗拖他出去的保镖们被方茗一番挣扎,最后只好一手刀把方茗砍晕了。
田永让人将方茗放在沙发上,自己囧囧地站在客厅里听着没关门的卧室里的动静,卧室里叮咚哐当地一阵乱响,还有估计是什么家具被掀翻地巨大的砰嗵声……一阵乱响,打斗的声音也很显然,田永真不明白沙发上的这个方茗居然有这种本事,让木头疙瘩余俞对着老大出手也够了,居然让老大也像个老小孩儿一样地和余俞动手,叫兄弟们一起上把余俞制服打晕拖回去受罚不就得了,哪里需要他亲自动手。
不过,听到后来田永发现好像事情并不是像他想的那样,莫非是老大看上了余俞那二愣子,但是小余好像一点自觉都没有啊。
不过,小余也许没有自觉还好一些,不然,一个好好地大老爷们,却要被老大看上拐到床上去,那该多憋屈,虽然对方是老大吧,但也改变不了是被男人压的事实呀。
田永开始还在担心这些乱七八糟的,但最后发现房间里声音一点没有停下来的迹象,而且房间里那声音,粗重的喘息里带着亲吻的声音,床垫发出的吱嘎声,间或有反抗的**相搏的声音。
田永满脸诧异地窘迫地站在那里,心想老大就真的这样和小余搞起来了,把他给办了?
余诚杰从余俞身上爬起来,真是恨不得再狠狠揍这个二愣子一顿,但是最终还是没有做出失控的事情,他喘着气从已经乱七八糟的地上捡起余俞的衣服仍在他的身上,间或会捡到方茗的衣服,于是,那衣服被余诚杰扔在地上后,他再捡到余俞的衣服在扔给余俞的时候就会毫不客气地踢他一脚。
余俞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觉得余诚杰怪得完全无法用常理来解释,他真怀疑这个人真的是那个作为他老大的余诚杰吗,不是被人冒充的吗?<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