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诚杰直接摆摆手,“不见,让他们回去。”
保镖出门去了,又过了好一阵,他又进来了,道,“他们不走,说余先生您不见就是没有消气。”
说着,保镖还将一个礼品盒拿过去放到了余诚杰面前的桌子上,“这是他说给先生您压惊用的。”
余诚杰看着保镖把那个盒子打开,里面居然是一座白玉雕的观音像,并不是特别大,但看那精细的雕工,还有玉的成色,这的确不是一件便宜的东西,看来对方果真是花了心思来道歉的。
除了这最重要的一份礼,还有一些养生药材之类就没有呈给余诚杰看,只是给他看了一下礼单。
余诚杰看都不想看那些东西,直接摆手让将礼单拿走。
保镖为难地看了余诚杰一眼,斟酌着说道,“余先生,您不见他们,他们就不走,现在还在外面等着呢。”
余诚杰抬眼睨了那保镖一眼,那种冷淡里略微杀气的眼神让那保镖一下子就觉得心下一凉,再不敢多说,将东西拿出去了。
余诚杰看了一会儿报纸就把报纸放下了,又去拿了一本书来看,是一本解说《易经》的书。
这几年余诚杰闲来无事,关于各种打发时间的玩意儿是研究得颇透彻的。
又过了一阵,是保姆过来给他添茶,顺便就说了一句,“先生,外面那位杨先生还没有走,虽然外面有树荫,不过也挺热的,要让他们进来喝杯水么?”
余诚杰手指摸了摸左手腕上戴着的佛珠,点了点头,道,“那你就招待他们喝口水吧!”
保姆带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和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进来。
他们进来的时候,余诚杰正坐在靠落地窗的沙发上,落地窗外远处是照在树木上的绚烂的阳光,近处却是垂挂着的绿藤萝,绕在落地窗外绿幽幽的,让人感觉很是惬意,房间里并没有用空调依然显得很凉爽,从窗户吹进来的风让窗纱轻轻摇动,那个坐在窗口沙发上的男子的头发也随着风抚动了两下。
看在杨肖眼里,坐在窗口的男人看起来相当年轻,皮肤白皙,面色柔和,端着细瓷茶杯的手指也保养地非常好,似乎比那杯子还要来得白皙细腻。
杨肖甚至怀疑这个人真的是那个余先生,而不是余先生男宠?
很快保姆就打消了他的疑虑,因为保姆上前对余诚杰说道,“先生,就是这位杨先生,他硬要来和您道歉,您看……”
余诚杰这才把目光从书上抬起来,看了看站在不远处的两个人,其中那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长相很是俊朗,眉宇间自有一种气势,显然是长居人上的,而这个青年旁边的那个小孩儿,十**岁的样子,眉宇间的嚣张已经收敛地极好了,眼睛有些无神,脸上还有些红肿,余诚杰分辨了一下,依稀是上次挑衅他的船的那个小孩儿,只是这孩子把那一头焦黄的头发染回了黑色而已。
余诚杰自从被余俞“养”着了之后,脾气其实比以前好多了,手抬了抬指了一下对面的沙发,道,“杨先生,不用客气,请坐吧!”
于是杨肖松口气道了谢就去坐下了,他弟弟也想去坐,被他哥一个眼神看了一眼,就不敢动了,依然恭恭敬敬站在那里。<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