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张教头殷勤地招呼跟随高衙内来的那帮衙役,所用的酒都是五十年的五粮液,辛辣但又醇香。
酒里下了微微蒙汗药。量不多,但是足够他们睡到明天中午。
陆丰他们平时在太尉府里,最多能喝到的酒就是女儿红,今日算是开荤了,敞开肚皮死命喝。
不多时,他们便都醉倒,有的趴在桌上,有的倒在地上,熟睡过去。
武松和鲁智深分别提着刀和禅杖巡视了一下,见没有漏网之鱼,便和张教头会合。
“现在就剩下高衙内身旁那杀人偿命四人了,老朽先过去敬酒,要是实在不行,就要靠两位了。”
武松和鲁智深点头。
张教头拿着酒来到新房,笑脸道:“四位,怎么还站在这里,不去喝酒呢?”
“张教头,我们奉了太尉的命令,寸步不离地保护衙内,您老今晚喝好就行。”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高衙内已经和小女在新房内洞房花烛夜了,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来,老朽带来了一坛好酒,你们四人喝一点吧,也算是沾了衙内和小女的一点福气。”
说着,张教头给四人倒酒。
“张教头,这酒我们不敢喝。”
“不喝,那就是不给我张某面子了,既然这样,那就莫怪我翻脸了。”
“不是的,张教头,我们……”
张教头将手一挥,武松和鲁智深收到消息,钢刀和禅杖挥出正中“偿”、“命”两位高手腹部,当即死亡。
“杀”、“人”两大高手回过神来,刚要拔兵器,张教头将酒坛子朝他们砸去。
“哗啦”一声,酒坛子碎了,酒水四散,溅到他们的眼睛,迷糊他们的视线。
待他们恢复视线时,只见刀光一闪,脖子上的动脉被割断,鲜血喷溅而出,身体直直倒下。
解决了四人,张教头敲门,喊道:“外面都已经解决了,里面如何?”
门开了,只见张贞娘一人出来。
“武天哥呢?”
鲁智深追问道。
“我在这!”
武天这才出来,嘴角挂着一个邪魅的笑。
“武天哥,你怎么这么晚才出来,洒家还以为你出事了。”
“我这不是在料理一下高衙内,所以来迟了。”
“原来是这样,高衙内应该死了吧?”
“没有。”
“干嘛不杀,他在哪里,洒家进去给他一禅杖结果了。”
鲁智深提着禅杖要进新房,被武天拦住。
“虽说这高衙内没死,但是他现在比死还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