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杜母却用这样的微笑,决定了与这个世界告别。
她一笑,附着在白骨上的影子一般通透的肉,如一缕香烟淡淡散开。
直到整个微笑也隐没不见了。
杜怀动弹不得,身上唯一能活动的,就只有从眼眶中滚落的泪珠。
一颗泪珠跌落下来。
冰虎身下的一小片石砖上即刻闪出光芒来,一滴滴的眼泪下坠。
终于,湿了一大片石砖。
一阵低沉的呜咽声从后面的犬穴中悠悠传了过来。
吴恨知道,杜母的企图已经达到了。
而此时,杜母的骨架和所有留存的魂影化为了地上一抹如同珍珠粉末的东西。
吴恨轻轻叹了一口气,这时候,一边的一只手拍了拍吴恨的肩膀,吴恨回头一看,却是咕噜。
咕噜眼角挂着一串泪珠子。手中端着一个石头罐子。
吴恨知道了咕噜的意思,伸过手将石头罐子接了过来,轻轻将石砖上的骨灰用手掌聚拢来,放入了石罐子中。
吴恨转头看着哮天二郎犬,说道:“你的父亲在哪儿?”
哮天二郎犬猛然一挣,奔脱而出,那一条拴着他的铁链子发出拖地的咔嚓咔嚓声音,向着远方而去。
吴恨即刻拍了拍冰虎的屁股。带着咕噜和杜怀一起跟了上去.<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