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看到中年男人不守规矩自然气不打一处来。
“大爷,我错了。”
中年男人不想在动车上将事情闹大,死死压制住心中的怒气,从怀里摸出一个和太婆一模一样的花布包递过来。
“啊——!”
“天杀的竟然偷我孙女的救命钱啊!”
佟冬冬的婆婆见状一把抓过花布包死死藏在身后,然后嚎啕大哭道。
那中年男人见众人的目光都被太婆吸引过去,连忙爬起来三两步离开了这节车厢。
在佟冬冬的安抚下,她的太婆终于平静下来,对着叶准惭愧道:“小伙子,实在不好意思啊,太婆我不知好歹了。”
“没事。”叶准淡淡一笑。
随着动车快要到站。
那群之前跟着起哄的几人也陆陆续续离开。
等几人走远,之前出言提醒叶准的哪位乘客忍不住道:
“这位小兄弟,刚才那群人很不好惹的,你们要不给乘警说一下,等会先去派出所避避吧。”
“多谢好意。”郝万山见叶准没有准备说话的样子,主动对着哪位乘客拱手道。
见此情况,哪位乘客只能摇摇头,该说的他已经说过了。
佟冬冬满脸愧疚。
毕竟今天这一出事全都是因他们婆孙而起,但叶准和郝万山都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她也不好再说。
半小时后,动车终于到了阳城站。
还未等叶准等人走到出站口,那些之前离开车厢的人便各个手持钢刀、棒球棒,围了上来。
其中为首一人,正是之前如同死狗一样被郝万山一脚踹飞的中年男人。
“刚才多管闲事那两个,现在过来领死!”中年男人捂着胸口,却嚣张叫道。
阳城地处三省交界,秩序本就混乱。
此时动车下客更是人多眼杂。
佟冬冬哪里见过这番场景,顿时吓得六神无主,她婆婆也好不到哪里去,只能死死护住胸口的花布包。
“婆婆怎么办啊、婆婆。”
其他跟着叶准几人乘客同一节车厢的乘客站在不远处,都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叶准。
许多经常乘坐这趟动车的人都知道中年男人一群人的凶狠。
虽然恨透了他们,却没有一个敢报警。
毕竟。
就算他们真的被关进去,以后出来了一样会打击报复,没人愿意惹上不断的麻烦。
那两次提醒叶准的乘客站在不远处叹息道:“之前就给他所过,就是不听我的,这次惹上大祸了。”
“那中年男人叫浪哥,手速奇快,经常在阳城动车站附近偷抢。这还不算什么,他们这群人的大佬军哥可不得了。”
这乘客看着不远处悄悄道:“诺,那个就是军哥,身手了得,手下七八个人,控制了阳城动车站这片,基本上没人敢招惹他的。”
大家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
果然。
一个穿着迷彩服的青年正站在人群后面,一只手拿着烟,一只手握着一根钢棍。
“啪啪啪——!”
很有节奏的拍打着地面。
“军哥身手非常厉害,曾经赤手空拳,打翻过七八个大汉,大家谁不服他?”他继续道:
“像我们这些经常座阳城动车的人,哪个不知道军哥他们一伙人?”
“这一老一少的这次难了!”
虽然在动车上郝万山表现出了和年龄不符的实力,但是现场众人没有一个看好他们。
毕竟。
你一个人在能打,打得过七八人?
而且。
其中还有一个以一当十的军哥?
佟冬冬看着前面那群凶神恶煞的大汉,焦急道:“婆婆,你看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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