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宓妃眼泪婆娑地望伏昊怀里钻。
修道几千年了,即便是自己的父母死亡事她也没有掉泪,虽然这其中有自己知道父母不是真正死亡的缘故,可这也证明宓妃她的坚强。
然而,这次宓妃真的忍不住了。
她想要找人哭泣,泄一番,同时也有找人告状的意思。所以再第一时间,宓妃便想到伏昊,她的大师父。
“怎么了,乖宓儿。”伏昊笑着抚摸宓妃的小脑袋,“谁惹我们家的小公主生气了?告诉师父,师父一定好好教训她一顿。”
“是,是,是太白金星,是他欺负我——”宓妃语言哽咽,有点吐词不清。
“好了,别哭了。”伏昊轻声安慰道,“再哭就不漂亮了。”
一边劝,一边还用丝娟亲亲抹去宓妃白玉般面庞上那晶莹的珍珠。
“嗯!”
宓妃俏脸微红亲声回应道。
之前是情难自禁,所以便像找伏昊哭诉。可她毕竟是修炼有成的女仙,有经过这几十年的历练,在心境方面的修为自然不俗。所以立马收起了哭咽声,不过却没有离开伏昊怀里的意思。
“告诉师父,太白怎么欺负你了,要是所言属实,吾必为你讨个说法。”伏昊拍着宓妃的粉背轻声道。
宓妃身上生了什么,伏昊又怎会不知道呢?或许之前真的不知,可当宓妃跑入自己怀里时,伏昊不用算便知道了前因后果。
而现在之所以让宓妃亲自诉说,不过是想要转移这妮子的注意力,同时想要看看在宓妃眼中这件事是个什么性质。
宓妃听闻,便认认真真地将自己隐居的那个小城镇上的永州木入侵事件給伏昊娓娓道来。虽然在这件事中被太白气到了,但她却不至于颠倒黑白,给太白金星小鞋子穿。倒是原原本本地将事情的经过仔细说给伏昊听,没有漏掉一丝细节。
“噢。”伏昊笑了笑,“那个小镇可有人因为这件事而死亡?”
“没有。”宓妃摇摇头。
“那罪魁祸永州牧一家可曾正法?”伏昊又问道。
“我……”宓妃嫩白的脖颈变得更红了,“我不知道……”
“我便告诉你吧。”伏昊说道,“那一家子都被太白交给轩辕城中的黑帝颛顼,然后由人王以国法定其罪过。”
“此事不是皆大欢喜吗?”伏昊又问道。
“可……”宓妃的小脑袋瓜不知道改怎么转了,她跑来诉说太白的罪恶,可经过大师父这样一分析便现太白什么罪也没有犯。
最多就是对她这个天庭公主,地皇女娲娘娘的弟子有些不敬,可这算是罪过吗?如果宓妃她揪着这件事不放,这不是在说他自己是一个小肚鸡肠的女子?
见宓妃这双脸通红的可爱模样,伏昊忍不住想啃一口。不过毕竟是宓妃的长辈,而且她也已经大了,不是小孩子了,所以忍住了这一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