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又减税?陛下,这可不成。虽然这是惠民之举,可总让国库损失税收来源,这不好吧?”
“那你说。丁口税现在很多吗?”
“一人一年二十钱。实在是很优惠了,陛下,这已经很让百姓们感恩戴德了。”
“是啊。就算将这二十钱全部去掉。也不会有什么影响吧。”对于杨松,嬴啸也清楚。这家伙,对于国库里的钱看的很紧。
“陛下,这丁口税一个人头上是不多。但是大秦有多少百姓啊?合起来就很多了,在减少,不如免除这丁口税算了。”
“免除,好啊。朕正有此心,杨松,你可算大方一回。”
被嬴啸玩笑话弄的不知所措了,杨松也一下晕了:“陛下,臣只是戏言,您别当真。”
“你可以戏言,但朕却不可以。好了,不开玩笑了,杨松,换个角度想想,朕现在只要表现出减少丁口税的意思,百姓自然就会开枝散叶,扩大香火。”
“陛下,这二十钱的丁口税已经很低了。百姓完全可以负担地起,您实在没有必要在降低了啊。”
“杨松,朕现在缺人,帝国现在缺人啊。朕本来想向扶余移民,但是却没有多余的人。没有子民去生活,朕要占据那么多地方做什么?难道培养新的门阀来与朕对抗?这人啊,就是这样,一旦有了太多地力量,就会有太多地心思,这不好,非常的不好。”
“臣明白,只是陛下,这光减税也不顶事啊。”
“呵呵,朕只是表明自己与民修养的态度,其实减不减那一点税都不要紧。但是百姓会感谢朕,他们会拥戴朕。帝国地人丁将不断地增加,只要朕在有其他方面的举措,这一切都会实现。”
“陛下英明。”都到这份上了,杨松还能说什么。不过丁口税本身就很少,就是在减一点也没什么。自嬴啸掌权,这丁口税就减少到一个很少地程度,现在又减。百姓只会感激,虽然减少的不多,但是这是关爱他们的举措。必然有人唱反调,认为减的少,可是又有什么用处?
缴税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现在秦国的税已经少了许多了。做人要知足,嬴啸大量的选拔三老,不是吃饱了没事养着这些人,这些人要发挥他们的作用。大部分百姓是不识字,没有文化的,这些三老有威望,百姓们会听他们的话。他们就是朝廷在民间的传声筒,将朝廷的旨意传达给百姓。
现在嬴啸要关心的事情太多了,虽然不用他具体做什么事情,可是方方面面的事情他都要过问,不少事情还是他拿主意的。
只是庞德那边不断的送来财富,仆从军如蝗虫一般在搜刮高句丽的财富。将草原之上象梳子一样梳理一遍一遍的梳理。抢劫是致富的最快途径,尤其是国家性质的抢劫。
杨松现在也是很赞成出去打劫,至于礼仪,嬴啸都不在乎,他们更不会在乎了,除了那些老顽固,谁会在乎这个,只要不是抢劫汉人自己,外夷可没有多少人愿意去怜悯。
“陛下,还有一个事情。”
看杨松一脸为难的样子,嬴啸很奇怪,问到:“什么事情?”
“陛下,那个,您名下的有一家商铺出了点小问题。”
“什么问题?”
“他们今年没有缴税。”
“什么?朕名下的?你确定?”
“那个,谁敢拿这个事情开玩笑啊。”
嬴啸的脸一下严肃了起来:“你马上给朕上个折子,这个事情严肃查处。逃税是重罪,就是朕的产业一样要缴税。这个事情的始末你马上写个折子给朕,朕要一查到底。”
杨松的折子早就写好了,本来这个事情应该是糜竺管的。可糜竺去灾区了,只好让杨松来了。连忙递上折子,嬴啸看的脸色很严峻。挥挥手让杨松下去了。
“来人,宣蒙明来。”
不久蒙明就来了:“参见陛下。”
嬴啸可没给他好脸看,折子一丢:“你自己看,这是丢朕的人。”
蒙明一看,也是面色凝重。不过一瞬间就恢复了:“陛下,这个事情有些棘手。这个事情牵扯到您的九叔。”
“他?这不是朕的产业吗?怎么会和他拉上关系?”
“陛下,这个是上次嬴勇在战场立了功,您赏赐给他的。可嬴勇常年在外面,就让他父亲来打理。而后却一直挂在您的名下,并没有分割出去。现在皇家的大多产业都是这样的,挂在您的名下。”
“这挂在朕的名下就有优惠了?一样要缴税,这些人真是。难道他们自恃是皇家产业就想享受什么特权不成?这个事情严查,朕的九叔,朕亲自处理,你将下面那些人集中起来。”
“是。”
对于自己的亲戚,这些人一直被嬴啸压制的不敢有什么大的举动。不过嬴啸对他们也不错,只要别反对嬴啸,一般的小事,嬴啸都会替他们压下去,但是以他嬴啸的名义公然逃税,这个问题就严重了,嬴啸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皇家本就已经被给予优惠了,难道当年的浩劫还没有让他们感觉到畏惧?依然这样做,那不是自己送死嘛,自己可从来没有没有那么仁慈。
杨松退走后,嬴啸也陷入了思绪之中,这家伙该怎么处置?再怎么说是皇亲国戚,可是不惩罚是不行的,商鞅变法,行法之严酷,可是出了名的。现在更要如此,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虽然只是说说而已,可总要弄点动静出来啊。
要不然这律法何谈公正?这个时候便让他们成为一个**,惊骇一下这些猴子们,免得他们太过分了。皇亲国戚本有优惠,就更应该尊重帝国的律法,若是他们都违背,这可就是麻烦事了。
嬴啸在全力打压特权阶级,若任由他们这样行事,新的特权阶级便会兴起,这是嬴啸不能容忍的事情。(<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