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宗背着女人在道路旁的林子里快速行进,他没走主道上,因为他的速度太快主道上也不是只有他们两人在走,速度快会让人误会,以为言宗会发起袭击。但主道好走,时不时他也会在主道上跑上一段距离。
他们并没有一直行进,该吃东西的时候吃东西,该休息就休息。他们已经休息了一晚,现在马上又要天黑了。
“他们在这里停留过,还可能停了很久。”大狗在一颗大树边闻了闻,旁边还有一堆显而易见,已经熄灭的火堆。
“怎么说?”忍者问大狗。
“他们在这里娱乐过。”大狗没有挑明,但忍者们都明白它的意思。
“看来他们走的很轻松,应该没发现我们。”一个忍者摸着下巴说道。
“这应该是兔子,他们在这里真的可能待了很久。”一个忍者蹲在地上,捡起地上的骨头观察着,“我们在这里休息一晚,明天再追。现在是晚上他们估计也会找地方休息。”
“我们大概只比他们晚半天左右的时间,已经一晚没休息的我们,应该快追到他们了。”一个人忍者道,“不现在追上去吗?”
“呵呵,我们一路边搜索边前进不会快太多,追上他们可能比你预计的时间要长些。”领头的忍者平淡地说道,“既然我们马上就要赶上他们了,那就不用着急,还是在这里休息一晚,连续熬两晚上的夜状态会下降不少。”
“虽然我们实力可能远在对方之上,但你们清楚,单个人实力碾压我们的人有很多。我不想冒险,这不值得。”
一行六人和狗,围着他们点燃的篝火,吃了些东西直接就入眠了。其实六人都很需要睡觉,但是身为忍者,任务比命重要。所以才会有人想抓紧时间追上言宗和樱子两人,这就叫专业。
一间不算宽的屋子里,除了正中央的大木桶外,没有其他任何的东西。屋子的地板用木板铺过,墙壁也是木板拼的,只是拼的不严实,有些透风。几个小鬼正蹲在外面,透过墙壁的缝隙往里面偷看。
木桶边缘上正坐着一个女人背对着他们,女人湿漉漉的头发垂在背后,那从肩膀往下的线条,完全能勾勒出女人的美。唯一的缺憾是有双手出现在了女人的腰上。
女人仰着头咬着牙,努力不发出声响。但这很难,声音难免会从喉咙里走漏出来。樱子坐在木桶边缘,双腿搭在言宗的肩膀上,双手抓着言宗的头发,整个人都在向后仰。不过有言宗搂着她的腰,无论她怎么后仰也不会摔下去。
言宗从女人腰部偏出头看着女人背后墙上的缝隙,他早就发现那里有人在偷看,但他完全不在意。
他站起身子,把女人从桶边抱了下来。放到了水里,木桶足够大完全容得下两人。女人也回头看向了墙缝,言宗刚刚突然停下,看向她身后的举动被她注意到了。
她有些害羞,扑在了言宗怀里。言宗抚摸着她的背,安慰着她。小声在她耳边说道:“他们这是在羡慕不用管他们。”
“要看就让他们看个够,让他们晚上睡不着。”言宗说着笑了起来。
“讨厌!”女人在言宗的胸口上捶了一拳。言宗没有吭声,女人抬头看向言宗。目光掠过了言宗右肩上的伤口,她在汤屋的时候就看见了。但言宗表现得生龙活虎,好像这伤对他没什么影响。现在关系近了,她难免会关心好奇问上一句。
“你这伤是?”女人抚摸着言宗的伤口问道。
“被人刺的,已经好了。”这伤言宗一直觉得很奇怪,应该没那么快好才对。那伤在用了卡卡西给他的药后第二天就好了,他是在中午换药的时候发现的。
忍者有好的伤药这不奇怪,毕竟比起从新训练一个忍者,疗伤才是成本最低的方式。可这也好得太快了,有查克拉的人,伤势恢复的确很快,但也不可能这么快。虽然把大量的查克拉集中在受伤的地方,甚至能瞬间恢复伤势。但言宗并不会集中查克拉疗伤,那没那么简单。
言宗还记得卡卡西给他药时的情景,好像这伤药也不是那种立竿见影的东西。言宗只能把大部分的功劳归到章鱼卵上面,毕竟自己被井手打成什么样子他清楚得很。当时那种状态,他的性命只能随时间流逝而消逝。
如言宗所想,的确是章鱼卵占了大部分的功劳。起初言宗的伤口,他心脏上的章鱼并没有打算给他治疗。那会消耗它的生命能量,在海上那次,它为了给言宗治疗致命伤,消耗了大部分的能量。到现在都还没恢复,它无法从言宗身上提取到他成长所需要的能量。
言宗身上庞大的查克拉,对它来说就像是人吃米糠。本该吃米饭的人却吃了牲畜才会吃的米糠,但人又不是不能吃米糠。章鱼之所以会耗费能量给言宗治疗,是因为言宗伤口上上了药。恢复速度有所增加,心脏上的章鱼只需要小小的一个助力,就能轻松的帮言宗治疗好。
“当时痛吗?”樱子开始关心起了言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