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言宗搂着虎卉的腰向房间走去,虎卉没有拒绝就那样被言宗搂着。凯带着天天他们去逛街了,至于自来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言宗搂着虎卉两人紧贴在一起,他能听到虎卉急促的呼吸声。她干巴巴的身子僵硬没有配合,随着言宗向她的房间走去。两人的房间就在对门,是言宗故意安排的。
到了门口虎卉从胸前短衣里拿出了钥匙,言宗没明白她为什么把钥匙放在那里。显然这种放钥匙的方式不适合虎卉,因为她的美并不凸显在那里。
虎卉摇了摇身子,从言宗的搂抱中挣脱了出来。通道里没有人,她狠狠瞪了言宗一眼,没有对言宗出手。
开门的动作软和了很多,言宗望着女人开门的动作。钥匙慢慢地插入到了钥匙孔,言宗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钥匙插进了钥匙孔,虎卉身材颤抖了一下。回头看着言宗,言宗的手放在了她结实的翘臀上。
没有半点的斯文,完全是当她不存在的肆无忌惮。那完美的手感,结实又附有弹性。言宗有把那股结实捏碎的冲动,去享受破坏与触感的极限。
言宗的注意力已经从钥匙孔转移到了手上,完全没有去看女人。在言宗看来这个女人已经属于他了,是任他宰割的猎物。
女人狠狠地打开了言宗的手,打开门冲了进去反手就把门给关上了。关门的声音有些大,惊醒了言宗。
言宗舔了舔手掌,笑着说道:“早了些。”
女人进到了屋里,背靠在门上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她把手按在胸前,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心情。她摸了摸言宗刚刚摸过的地方,那个感觉并不让她反感。回忆着刚刚那个感觉,她的脸有些发烫。是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觉。
转身打开门,言宗已经不在门外。女人扫兴地关上了门,给自己放了缸冷水,让燥热的自己冷却了下来。虎卉从小在她哥哥的保护下,很少与男人接触。像言宗这样大胆的更是没有,有的男人看见她甚至还会害怕。她那身结实得像岩块一样的肌肉,的确是少有男人会喜欢或者不害怕。
言宗进到卧室,卧室的床上躺着一个人。被子盖得很紧,看长头发应该是个女人。不过言宗也不敢确定,他摸了摸他的头发。他的头发也不算短,散开的话至少到了脖子。
他小心地走了过去,慢慢地爬上了床。床上的人还是没有反应,言宗轻轻掀开了女人的头发。他松了口气,是那个女前台服务员。她按言宗的吩咐到房间等他,只是一不小心睡着了。不过她给言宗留了门,这说明她不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情况。
鬣狗捕捉到了跳羚,女人的腿很修长。言宗把该放在虎卉身上的精力放在了服务员身上,服务员陪了言宗接近一个通宵。以前那些个老板可没有这个实力,她喜欢言宗身上那种让她既害怕又着迷的感觉。
第二天早上,虎卉打开门从她的房间走了出来,她看了一眼言宗的房门。不知道言宗有没有去餐厅,豪华套间包的早餐可以送到房间也可以去餐厅吃。只需要给酒店前台说一声就行,她们会安排人送到房间的。
虎卉没有选择在房间里用餐,她觉得言宗也不会。虎卉到了餐厅,天天在老远就看见了她,向她招手打着招呼。虎卉楞了一下,动作僵硬地举起手挥了挥,算是做了回应。
虎卉做过佣兵,也算是在外行走的。只是以前大多数时候都是她哥哥,挡在前面保护着她。她也只是在任务的时候,少有和人接触。或者选择自闭高冷,所以她在交际方面并不擅长。
“虎卉小姐和我们一起吧!”天天笑着向虎卉挥着手。凯他们有早睡早起的习惯,所以早早的就来吃饭了。
虎卉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她在想那些是言宗的朋友,应该没什么问题。她坐到了天天身边,宁次坐在对面。而凯和小李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怎么就你们两个?”虎卉本能地看了看周围,她在找言宗。而事实上她在进餐厅的时候已经把餐厅看了个大概,没有发现言宗的踪影。
“凯老师和李,去晨练了。”天天解释道。
“那你们呢?”虎卉有些好奇。
“我昨天不是被你打晕了吗?所以我需要休息。”天天向虎卉吐了吐舌头,对于躲过训练很高兴。
“抱歉!”虎卉对于打晕天天的事有些尴尬。要是不结识天天也就算了,可偏偏言宗成了中间的纽带。
“没事,我没那个意思!”天天连忙解释道。要是言宗才不会向她道歉。
“言宗那家伙没跟你来吗?”天天立刻转移了话题。
“他啊?可能是有睡懒觉的习惯!”
“你们昨天晚上没有······”天天话没说话立刻意识到了话没说对,连忙停了下来。
“我去帮你叫他!”天天逃也是的跑了。剩下虎卉和少言寡语的宁次,大眼瞪大眼。宁次的白眼的确不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