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卉瞪着双眼望着言宗身后的蓝色恶鬼,和与三源城城主战斗时出现的一样。言宗一直没能掌握,这次又意外出现了。
恶鬼似乎有自己的意识,它望着虎卉一声怒吼。虎卉向后跳去,心里有点发毛。言宗望着她的眼神有了些许的变化,感觉冷漠多了些。虎卉咽了口口水,心里的恐惧被放大。
言宗望着虎卉不说话也不动作,就看着虎卉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言宗闻到了虎卉身上散发的恐惧,在虎卉脸上恐惧和倔强融合成了愤怒。
虎卉一咬牙猛冲向言宗,攻击全被言宗闪过。她越打越愤怒,像是一个歇斯底里的疯子。攻击很快,但全乱了套。精度没了,预判没了。完全像是个小孩子在挥拳。
差不多了,到现在言宗还看不出虎卉心里有事,那他也不算是个合格家族继承人。而事实是他是。
言宗随便找了一个机会,一拳打在虎卉结实的腹肌上。虎卉捂着肚子退了几步咬着牙,又冲向言宗。言宗留了手虎卉受到的伤害也不够,很难一击制服。毕竟他不想干掉虎卉。
不过心乱的虎卉破绽太多,言宗一把抓住了虎卉的脸。虎卉双脚离地,被言宗蛮横的按在了地上。她手脚慌乱地蹬抓,言宗跪在虎卉身上沉默地举起拳头。虎卉的手在他脸上挠过,身后的恶鬼也举起了拳头。
虎卉瞪着眼睛从言宗的指缝间,看着言宗咬着牙表情凶狠,身后恶鬼怒吼一声。在怒吼中言宗和恶鬼的拳头向她砸了下来,虎卉双腿乱蹬,双手完全失去了控制胡乱地挥舞。呼呼地说不出话,言宗的手掌按住了她的嘴。
虎卉双眼猛地一瞪,整个人一僵挺。双脚蹬在地上,手臂把背撑起挺着腰。双脚蹬了两步,身子一软躺了下去。裤子上的水渍快速蔓延开,场上的一层薄沙也湿了一大片。
抽泣虎卉扁着嘴,泪水从眼里滚就出来了,双手不停地摸着眼泪。肌肉像岩石一样的虎卉,哭起来像个小女孩儿。不过她的确是个女孩儿。
言宗被惊到,立刻从虎卉身上下来。跪在了虎卉身边,摊着双手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虎卉越哭越厉害,她需要言宗安慰可言宗一直没有动作。
“别哭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动手的。”言宗勉强地去抚摸着虎卉的脑袋。除此之外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害怕!”虎卉捂着眼睛扁着嘴哭着大喊道。
“没事,有我在!”言宗从地上把虎卉抱了起来,抱在了怀里。
“我害怕,家没了,师父没了,哥哥也没了!”虎卉抱着言宗的脖子痛苦。言宗不知道虎卉为什么会突然这样,明明几天前看她还很正常。他只能当虎卉还没从他哥哥的死中完全走出来。
“没事,你还有我。我们回屋,以后我们一直在一起。”言宗硬着头皮试探性地说道。他怕虎卉突然又给他来上一下,女孩儿多变的性格。的确没有女人的好猜。
虎卉在言宗的怀里睡着了,言宗想把虎卉放到床上。可她身上粘满了沙子,汗水让她身上黏糊糊的。没办法言宗只能帮虎卉洗澡了。
淋浴的水把虎卉冲醒,她迷迷糊糊地看着言宗。心猛地一跳,紧接着是接连不断地猛跳。她红着脸躺在言宗怀里,她还穿着衣服。
“我该怎么做?”女人羞涩地低着头。淋雨的水冲在她身上,沿着结实的小腹流了下去。言宗看得一清二楚,他把虎卉搂了起来。虎卉没有反抗。
“你完全不知道?”言宗戏谑着说道。
虎卉的头低得更低了,她声音颤巍巍地说道:“我只看见过我的哥和人嘴对嘴过。”
“没事,什么也别做就行。”言宗看了一眼花洒的连接点。
虎卉什么都做了,包括狠狠地给言宗来上了几下。言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真正地制服了虎卉,让虎卉成了任他宰割的母老虎。
“你去哪里?”言宗问道。
虎卉站了起来,背对着言宗。言宗看着虎卉那另一种完美的身材,他不想虎卉就这样走了。他还想虎卉再陪陪他。
“我有一件是必须去处理!”虎卉严肃地说道。
言宗从床边站了起来,从后面抱着虎卉。虎卉的心微微一颤,她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脸红成了一片。言宗感觉到了虎卉的温度在升高,他把虎卉重新抱了回去。虎卉还是很生疏,但她已经在努力了。
“能给我说说发生了什么吗?”言宗抚摸着虎卉的背。虎卉趴在言宗的胸口,听着言宗平稳的心跳。
“我出生在霜之国,那里资源匮乏。我们一家人却过得很祥和,可突然有一天一个叫做团彻的领主袭击了我们所住的城池。城池里乱成了一片,我看见我父亲为了报复我母亲被杀。哥哥带着我逃掉了,他带着我流浪了一年。”
“流浪到了泷之国,遇到了我们的师父。他隐居在山里,教了我一身的本事。我们在山里待了十年,直到几年前师父死了。哥哥带着我报仇,可我们和外面的世界格格不入。”
“最后我们选择做了佣兵,慢慢适应了生活。我们一边赚钱,一边找团彻和母亲的下落。团彻的情报我们很轻松就找到了,他在摧毁了我们居住的城池后,第三年就被人干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