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黄色的太阳挂在远处,稻田里一片金色。一个面无表情肌肉结实的中年男人站在不宽的大路上,两边只有大片的稻田。稻田里全是待收的金色水稻,却没有一个农夫在忙碌。
中年男人站在稻田边看着落日,后腰上明显地挂着一个卷轴。顺着路过去,有两个人影向他走来。
俩人都穿着晓的红云服,一个扛着一把巨大的奇怪武器像冰棍一样。是鬼鲛和宇智波鼬,俩人停下脚步站在距离中年男人几米的地方。
中年男人转过身是幸村,他望着来人有些奇怪:“晓的人不是不参加地下世界的争斗的吗?”
“抱歉大叔,请我们来的人是因为私仇,我们的目标只有你一个。”鬼鲛面带笑意地说道。
“私仇?”幸村想确定一下,“是谁?”
“天狗!”鬼鲛没有保留,是言宗叫他们不用保留的。
“原来如此!”幸村微微点着头。
幸村抬起手,两边稻田里窜出了二十几人。其中还有萨姆依他们三人,他们把鬼鲛他们中间。
“哦,早有准备!”鬼鲛感叹道,左右望了望也没在意,依旧是一副笑脸。
“云隐的,这俩人幕后的人就是偷刀的人。”幸村面无表情地说着谎。
言宗打开门,鬼鲛和鼬站在门口。这就是他要等的人之一,还有一个是送情报的人。萨姆依三人见门口是晓的人,立刻跳起做好了战斗准备。
“哦,天狗你不是木叶的人吗?怎么又和云隐的人混在一起了?”鬼鲛故意让言宗为难。
“老兄,先进来再说吧。”言宗把两人让进了屋子。萨姆依他们往后退到了墙边,像是受惊的三头小鹿。晓的战斗力他们是知道的,他们可没办法比。
萨姆依望着言宗,希望从言宗那里得到些帮助。鬼鲛和鼬两人倒是神情自若,毕竟是别人在怕他们。
“没事,萨姆依有我在!”言宗微笑着说道。有了言宗的答复,萨姆依的身体放松了很多。但是轻和重就有些难受了,依旧保持着过分的戒备。
“这是我新交的女朋友。”言宗在中间介绍道,“他们是我的请来的,你们放心没事的。”
“啊,我们没有兴趣对小鬼出手。”鬼鲛得意地说道。
言宗走过去挽着萨姆依的腰,坐到了两人对面。在言宗的怀里,萨姆依感觉莫名的有安全。轻和重也缓和了不少,毕竟要动手一开始就动手。对方可是一点也不怕他们的。
“说说,情况吧。”鬼鲛道。
“你们来的时候,有人监视你们吗?”言宗问道。
“有!”鬼鲛看着鼬,鼬应了一声。
“也不是他们的人。”言宗看了一眼怀里的萨姆依,又回过头看了看轻和重两人。两人还是站在远处不敢坐过来。
“这就奇怪了!”鬼鲛若有所思地说道。
屋子里一阵沉默,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鬼鲛起身开的门,一个男人不停往屋子里张望。鬼鲛只开了一道不宽的缝隙,高大的身体完全挡住了男人的视线,他什么也看不到。
“有人叫我把这封信给屋子里的人。”鬼鲛接过信直接就把门关上了。
鼬没有说话,他不认为这个人有使用写轮眼的价值。这人多半是个跑腿的,可能让他顺便看看屋子里有些什么人。
信上的内容是叫言宗去现在这个地方,不过言宗并没有跟鬼鲛他们一起去。而是稍晚些才动的身,以防这是个陷阱。
“他们是偷刀人?”萨姆依当然不信,昨天他们才见过面。
“怎么不相信?”幸村面无表情地问道。他想把云隐村拉进来。
“呵呵,算了。我们还是找别的线索比较好。”萨姆依酷酷地笑了笑,“轻、重我们走,去找别的线索。”
萨姆依小队离开,幸村的眉头微皱。晓的人很强,他也没有必胜的把握。而且那把鲛肌很克制他,忍刀七人众的刀有什么作用在地下世界都是有相关情报的。
“天狗那家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