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雏田点头。
“不可以大意。”日足道。
“发生了一个月前的三代,自来也等高战陨落事件,多的是人想来试探虚实,寻机咬一口。”
“听说,云隐,岩隐,是临时起意,之前本没打算要来参加,摆明了是居心不良,而白眼,是大部分势力都想要的血继限界。”
“雏田,你是宗家,你的白眼挖走就能直接使用,务必要万分小心,距离远时发现不好惹的人,绕路躲开。”
“说起这个,我有一事不明。”雏田道。
“什么事?”日足疑惑。
“为什么要死盯着我们宗家?找分家,一样可以获得白眼啊。”雏田道。
“我知道有笼中鸟咒印在,可以远程控制分家的死亡,并破坏白眼,但,那个人的身体还好好的。”
“趁着尸体还热乎,做点不可描述的事,等上九个月左右,不就能拥有属于自己的白眼?”
母亲大人正在喝汤,被呛到。
日差在隐秘的怒视宁次,闻言,呆若木鸡的看向雏田。
“…”日足。
“你这想法…”日足僵硬道。
“大可放心,除了笼中鸟咒印,对分家,还有另一道保险措施,断绝了生育的可能,你说的,不会发生。”
宁次嘴巴张大,下意识看向父亲:“这么说,我不能生小孩了?”
日差满脸黑线:“是要等你有了最少一个孩子,才会做手术,还有,脑子给我放干净点儿,别整天妄想那些不可能的事。”
“这样啊。”雏田恍然,跟着又道:“那在动手术之前的时候,用我刚才说的方法,岂不是能成?”
“不可能。”日足生硬道。
“有白眼在,被埋伏,被偷袭的可能,大幅度降低。”
“身边有同伴在,死后,可以帮忙保护尸体,保不住就销毁。”
“就算是上述两种情况都没触发,被埋伏,偷袭,身边没有同伴,当事人自己在死前,会破坏生育的工具。”
“我们一族发展了千多年,什么情况没遇到过,你能想到,别人也能想到。”
“哦。”雏田低头扒拉饭。
日足深呼吸,平息这不稳定的心情。
“按照惯例,第一场是笔试,第三场是公开赛,重点在于第二场,不可控,最危险。”
“宁次,雏田,到时你们第一时间汇合,互相也好有个照应。”
“是!我会用生命捍卫雏田大人!”宁次强忍着激动,开口道。
日差扶额。
怎么办?
这个儿子屡教不改。
同班不是有个叫天天的美少女吗?看起来还对你有好感,死盯着堂妹是闹哪样?真当你大伯是好说话的人?
打不死你。
并不知道弟弟在想什么,更不知道宁次对雏田所抱有的想法,日足搜刮着脑子,千叮咛万嘱咐,生怕女儿在里面发生意外。
那些来参加中忍考试的外地学生,一个个都跟怪物似得,凶神恶煞,好可怕。
女儿能应付的过来吗?
可惜这是木叶高层的决定,他没办法反驳。
想到这,日足幽幽一叹,他和家族还是太弱了,连自己的女儿都没能提供足够多的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