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老实的后果很严重,对于这样的人,公孙剑并没有打算让他们好过,而是指了下纪纲;“原地的让他们
看看,我锦衣卫是怎么审讯凡人的。”
扒皮抽筋算是轻巧的,血腥的一幕更是让常妈妈和管家吓得花容失色,在也顾不得什么屎尿齐流的恶臭,猛然之间的往地面叩头。
他们太明白,自己才是这其中的主谋,从犯都这么折腾死了,那自己会面临什么,恐怕……
“我放过了你们,谁来放过那些无辜的百姓呢,你们还是好好的想一下如何承受的了我锦衣卫的十八大酷刑在说吧。”
公孙剑说完要让纪纲动手,而外面,却是传来声音。
“公孙大人请慢。”
来了。
公孙剑回头一看,来的人并非是谷王,而是谷王的第三个儿子。
“哟呵,郡王殿下怎么有心情来这青楼了,这到是很稀奇了。”公孙剑明知故问。
而显然这个郡王依旧不将这个事放在欣赏,只是稍微笑了下;“早就听说公孙大人爱民如子,如今看来果然如此,这翠花院,是我谷王府的买卖,我王府管教虾仁不严,还请公孙大人不要计较,你老人家高抬贵手,大人不记小人过,我谷王府将会记得公孙大人的大恩大德。”
左一个谷王府右一个谷王府,这是想要用谷王府来压自己怎么的。
公孙剑笑的很淡定。而郡王的到来,让老鸨在也没有了刚才的那种求饶,而是直接站起来;“郡王,他是在对于我们进行污蔑,我们都是正规生意,我们怎么敢做出那种不法的事来,郡王,你可是要跟我们做主
啊。”
搞笑,看着常妈妈这一幕,公孙枉反而是什么也不说,而是回到椅子跟前坐下再一次端起茶杯轻微敲打着案桌。
这一幕,让郡王心中都没底。翠花院干了些什么,他比任何一个人都清楚,无风不起浪,若非是锦衣卫得到了什么消息,也绝对不会带领人来,而且还是公孙钱亲自领人过来。
就这一条,这事就不是那么容易好解决。
他想到爹告诉自己一定要保住这,也就低头沉思了下上前;“公孙大人,你看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我谷王府他日一定宴请公孙大人,还请公孙大人能够……”
“你是用谷王府来压我嘛?”公孙枉放下了茶杯稍微扭头看了下郡王一眼后往后面靠了靠。
“你爹的事暂时我不说,既然你都来了,那咱们还是先说一说你的事吧。”
我的?郡王听闻这话顿时吓了一跳指向公孙剑;“你……你想干什么?难道你还敢……还敢对本郡王下手不成。”
而这郡王就是最好的存在。
这货若是遵纪守法也还好了,关键他还不是这么一个,这些年强强民女的事没少干,锦衣卫又不能干涉,也就让他逍遥法外。如今,百姓都闹到自己这了,若是不管,还不知道这应天啥时候让百姓打进来都说不定。
“你真他么的聪明,还真是了,我要用你的狗头想你老爹宣布,这事,没完。”公孙剑笑眯眯的话,让郡王吓得扭头就要走,毕竟公孙剑很危险。
一边的老鸨在见到郡王都有可能丢了脑袋,顿时吓得瘫软在了地上,本来以为抬出来一个后台就能够活命,如今这后台都有可能丢这了。
想想那一种绝望。
郡王还没有踏出门口,纪纲已经将他给拦了下来。
本来就心狠手辣,纪纲腰刀一出,顿时将郡王的狗头直接砍下来。
公孙剑看都没有看一眼,而是指向早就已经吓得差点没气的老鸨;“还有谁是你的后台,你不妨说出来,我看看能不能看了他的狗头。”
老鸨突然之间的晕厥,纪纲上期一看后开口;“大人,吓死求了。”
死就死了吧,公孙枉起身看了下这个妓院大手一挥,封了,所有姑娘恢复民籍。至于郡王的脑袋。那就让他一同过来的下人送去。
眭眭眭撕心裂肺的哭泣声让正在午休的武棣不由得皱眉起来。
这听起来似乎是一个大男人的声音,而且哭的那叫一个凄凉,让让边上的太监去看看怎么回事,回来一听说是自己的兄弟谷王。
这让他不明白自己这兄弟为什么哭泣的这么大声。
谷王一进来就哭泣着自己的儿子就这么让公孙钮给看了,什么都没有留下一根。
皇亲国戚被杀了,还是自己的侄儿,这让武棣差点没有宝跳入雷的让谷王先回去,他会给自己兄弟报仇。
“将这个王八蛋给我叫来。”气的语无伦次,武棣几乎拍打着桌子,让太监立即去叫公孙剑。他要好好问一问,想要干啥,对自己的兄弟侄儿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