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元捧还没笑完,徐达便走了进来,看公孙元境这副模样,便笑着道:“怎么?有喜事儿?笑的这么开心?”
公孙元捧闻言,也不答话,直接把奏报递给了徐达,徐达看完,也是哈哈直笑:“老公孙啊,你这两个义子,是真不错,竟然让陈友谅手下大将,张定边吃瘪,十日,他们挡住了陈友谅大军十日,战损竟然没有超过一万,不得不说,确实给你长脸,这下,应天那些人,应该没话说了吧?”
公孙元捧笑道:“他们当然没话说了,还说什么?如此战绩,恐怕就是你去守卫洪都,也不过如此吧?”
徐达笑道:“恐怕,我守洪都,也不如文正和公孙剑二人,照这个架势,在守个一两个月,应该没有问题。”
“嗯,确实如此,不过,咱们也万万不敢大意,赶紧结束淮西战事,去援助文正他们。
若不小心让陈友谅六十万大军,进了江西,那就真是虎入羊群,咱们想挡住,就千难万难了。”
“嗯,我知道,只要拿下庐州,一统淮西,就快了,这左君弼,竟然当起了缩头乌龟,实在是让人不齿啊!”
原来,在公孙剑他们镇守洪都的时候,公孙元捧也御驾亲征,开始进军。
在接到韩林儿的求救信后,常遇春便率先带着大军,朝安丰城杀去,结果还没到安丰,常遇春便接到禀报,安丰城破,吕珍、张虬已经进城,刘福通战死,韩林儿,被吕珍所俘,听了这话,常遇春不敢大意,急行军朝安丰开去。
这吕珍、张虬,在占据安丰之后,觉得,陈友谅大军压境,公孙元捧根本不会救援自己这位名义上的主子,因此,在占据安丰之后,便放松下来,整日饮酒作乐。
等听到手下士卒禀报,说常遇春带着大军朝安丰杀来,立刻慌了神。
比起张虬来,吕珍毕竟老成持重一些,思虑片刻,便对张虬道:“张虬,这常遇春,是公孙元捧手下猛将,咱们大意不得,我觉得,这安丰城,守不住了。
咱们先在安丰阻挡常遇春片刻,你命人连夜带着公孙财,前往泰州,咱们向庐州的左君弼求援,让他领兵来救,这庐州,可比泰州近得多了,若左君弼前来,即便咱们败了,公孙元捧要打,也是先打庐州,还能给泰州真去不少时间。。”
“嗯这个主意不错,我这便准备,今夜,便让人带着财货离开安丰。”说罢,张虬便走了出去,吆五喝六,让手下赶紧收拾金银细软,安排财物离开安丰。
张虬出门之后,吕珍便给左君弼写信,请求左君弼带大军,一起抵御常遇春。
这左君弼,之前在巢湖,中了公孙元捧计谋,损兵折将,如今有了报仇机会,如何肯放弃?二话不说,便带着大军,朝安丰杀来。
第二日,常遇春大军,便到了安丰城下,见常遇春到来,吕珍也不废话,率先带着大军,与常遇春廝杀,廝杀一阵之后,吕珍力有不逮,便朝着安丰城外逃去,常遇春与吕珍,不是第一次大战,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见吕珍逃跑,打马便向吕珍追去,一口气追了十余里,不料,这确实吕珍计谋,张虬在此处设了伏兵,就等着生擒常遇春。
可怜常遇春,身边只带着三千兵马,被吕珍、张虬包围,立刻陷入苦战,幸好这时,公孙泓大军,也到了庐州城下,立刻下令,对吕珍、张虬发起进攻。
公孙泓大军加入之后,吕珍、张虬渐渐不支,领着残军,朝泰州方向逃去。
吕珍、张虬逃走没多久,公孙元捧便接到奏报,左君弼带着大军,朝安丰杀来了。
听了这话,公孙泓是大怒不已,对众人道:“本来,我还想着,让这左君弼,在庐州再活上两年,既然他敢来惹我,那我就不客气了。传令,进攻左君弼大军!”
这次,公孙元捧御驾亲征,身边的将领,并不在少数,一时之间,郭英、常遇春、傅友德、公孙亮祖、公孙文忠等人,一起上阵。
刚刚到了安丰的左君弼,根本不以为公孙元捧会亲自出洞,一下子便乱了阵脚,立刻带着大军,往庐州逃去。
结果很不幸,半道之上,又遇到了从江西回来的徐达,又跟徐达大战一场,这才带着残军,逃回庐州。
击败左君弼之后,公孙元捧便下令大军朝庐州出发,便在这时,士卒禀报,说是找到了宋皇韩林儿。
公孙元捧见状,立刻命人将韩林儿带入军帐,一见面,便拱手道:“宋皇受苦了,既然到了我这里,您就安全了,再也不用颠沛流离。”
听了这话,韩林儿是泪如雨下,对公孙元捧是千恩万谢,见韩林儿衣裳破旧,脸上也是乌漆嘛黑,便让韩林儿先下去换衣服,进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