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文正不一样,他是我丈夫,是我孩子的父亲,无论如何,我不能看着他去死啊,我求求你们二人,无论如何,帮我把文正救出来吧!”
说罢,谢淑兰便要给公孙文忠和公孙剑二人下跪,公孙文忠见状,立刻把谢淑兰扶住,皱着眉头对谢淑兰道:“嫂子你这是干什么?我们与文正,亲如兄弟,怎么会看着文正身陷牢狱,坐视不理?
况且,文正也只是一时想不开,才会犯下如此大错,等他与父亲和解,所有的事情,就都过去了,日子该怎么过,还会怎么过。身为父亲亲侄子,文正,岂有平凡过一生的道理。
只要误会说开了,那我们父子,自然会和好如初,文正,也一定会再次受到重用,这天下,是公孙家人的,文正岂有平凡过一生的道理?”
听了公孙文忠的话,公孙剑心中是一阵苦笑:“和好如初?怎么可能?这覆水难收,破镜难圆,这人和人心中只要有了疙瘩,想要和好如初?怎么可能?
至于受重用,那就更不可能了,公孙文正可是想跟公孙标争太子之位啊,这侄子再亲,能有亲儿子亲?”
虽然心里不看好公孙文忠的说法,但公孙剑也不好打击公孙文忠积极性,毕竟,救出公孙文正,还得指望公孙文忠不是,于是呵呵笑着对谢淑兰道:“就是啊,嫂子,你也别太过担心,文忠哥说的没错,这父子之间,哪里会有解不开的仇怨?
过几日,事情便风平浪静了,日子还是照常过,有文忠哥在,这事儿,一定给您解决的妥妥当当,您就等着跟文正哥过好日子吧。”
说罢,公孙剑看向公孙文忠,笑着道:“文忠哥,你与父亲,是最亲近的人了,这事儿,还得你出面,去跟父亲去说,这都关了这么长时间了,文正哥已经知错了,到了和解的时候了,如今,咱们灭了张士诚,正是最开心的时候,这时候对父亲提,他说不定一高兴,就答应了呢?”
闻言,公孙文忠苦笑一声:“这事儿,也只能是我去办,只是公孙剑啊,你知道的,我这人一向嘴笨,而且,脑子也没有你和文正活泛,这见了父亲该怎么说,还的你来出主意啊,靠我,恐怕还没跟父亲说上两句,父亲便把我给赶出门了!”
“哈哈,只要你答应去跟父亲提这件事儿,一切都好说,这不,找你过来,就是一起商量如何化解这件事嘛,这主意,当然是我给你出!
不过,我觉得,就你一人,力量恐怕还不够,咱们若是能把公孙标和母亲也叫上,就更好了,有他们二人帮忙,咱们能省下不少力气。
这不,咱们打了这么长时间的战,也有一两年,没在一起吃过饭了吧?趁这个机会,咱们带着老婆孩子,带着礼物,去一趟吴王府,在饭桌上,把这件事儿说开,不就完美了吗?”
“嗯,确实是个好主意,这样吧,回了应天之后,我去找母亲,你去找公孙标,咱先提前商量商量,咱们这回,就把事情漂漂亮亮给办了,文正被关了这么久,恐怕早就憋坏了吧?也该让他出来偷偷风了。”
听了公孙剑的话,公孙文忠是一脸兴奋,恨不得立刻就飞回应天,找马秀英商量此事儿。
见公孙文忠、公孙剑都愿意帮着公孙文正说话,谢淑兰、任紫裳是破涕为笑,想到很快就能与公孙文正相聚,心情也变得好了起来,笑呵呵去给孩子们准备吃食,打算吃了这顿饭,立刻就返回应天,好好收拾收拾家’让公孙文正舒舒服服回家。
她俩认为,只要公孙文忠、公孙剑兄弟出马,这一次,公孙文正被放出来,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儿T。
谢淑兰这样认为,公孙剑、公孙文忠也这样认为,甚至公孙元捧也有心思,趁着应天大军大胜,应天大肆庆祝这个机会,让公孙文正重见天日,但可惜的是,所有人都在揣测公孙元境的心思,觉得此事儿能成,却忽略了公孙文正,公孙文正也是人,他也有自己的想法。
在听说应天大军攻破姑苏之后,公孙文正是仰天长啸,神态疯癫,笑完之后,一口鲜血便吐了出来,紧接着昏了过去,公孙元捧还没来得及放公孙文正出来,公孙文正便一命呜呼。
自从被囚禁后,公孙文正虽然被限制了自由,但吃穿用度,公孙元捧从未亏待过公孙文正,公孙文正,也一直表现的不错,一直都是规规矩矩思过,在所有人眼中,公孙文正,已经盖过了,可谁成想,就在应天大胜之机,公孙文正会一时想不开,吐血身亡。
公孙文正的死,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听闻公孙文正死在牢中,谢淑兰与任紫裳,是哭的死去活来,昏死过去好几次,幸亏古灵儿一直在她们身边照顾,这才没有出事情。
而公孙泓,也一下子仿佛老了好几岁,他囚禁公孙文正,真的只是想让公孙文正好好想想,真的没有要杀掉他的心思,如今公孙文正来了这么一出,将来下了皇权,让公孙元捧怎么跟他的哥哥交待?
公孙文正灵堂刚刚在府上搭起,马秀英便亲自前往公孙文正府上,安慰谢淑兰和任紫裳二人,对于马秀英,谢淑兰和任紫裳,并不排斥,当初,也正是因为马秀英的不断劝说,公孙元捧才把公孙文正囚禁,而不是更严重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