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嘚瑟,使劲的嘚瑟!只是那个美女也是瞎了眼,会看上你这个什么都不是的东西。不对,你很有钱,这个美女看上你,也是看上了你的钱吧?
一个看上你钱的女人,你有什么好炫耀的?真是个肤浅的家伙。
阎常青翻了一个白眼,懒得搭理张无越。他端起茶盏喝了一口,鼻腔里发出重重的哼声。
见自己一个回合就把阎常青的嚣张气焰打了下去,张无越才缓缓开口道:
“阎副盟主,你提前一天跑过来,不是专门过来跟我斗气的吧?”
“跟你斗气?你配么?”阎常青不屑的看了张无越一眼,说道,“我提前过来,是因为计划有变。”
“计划有变?什么计划有变?”
“最近不少城市,出现了一些外国武者,蓄意制造一些车祸,已经影响到社会的安定。陛下的意思,要我们先将这些人铲除了。”阎常青说道。
“蓄意制造车祸?什么样的车祸?”张无越问道。
阎常青拿出一些图片,图片上都是车祸发生时,监控拍到的景象,与张无越亲身经历的车祸,情形差不多。
“警察查不到那些人的来历,更无法抓到那些人。龙组人数有限,根本应付不过来。而且也不知道下一个车祸要发生的地点在哪里。所以陛下的意思,让咱武盟领头,先把这些恶瘤清除了。”
阎常青道。说起正事,阎常青还是很负责的。
“这样一来的话,那咱们寻找怨气收集点的事情,岂不是又得往后拖?”张无越问道。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眼下的事情,直接关系着老百姓的切身利益,必须首先解决掉。”
阎常青一边说,一边将手中的图片,在桌面上轻轻的拍打。一种上位者的气势,从身上散发出来。仿佛他才是盟主,而张无越只是一个跑腿的小卒。
张无越感觉到了阎常青身上故意散发出来的威压,目的就是想让他出丑。
不过张无越在宙宇璇玑中,灵魂和肉体都经历过数番无情的蹂躏洗礼,阎常青这点威压算得了什么?
只要他不太过分,把威压传到罗弥月和徐漫月身上,他就不跟他计较。
“你有什么好办法?”张无越问道。
阎常青见张无越丝毫不受自己散发的气势影响,心中微微惊讶。有心继续加大威压,想想还是算了,毕竟现在商量的是国之大事,自己一个副盟主凭气势就把盟主干翻了,虽然没有别人在场,量来他张无越也会很尴尬,不便于接下来的工作。
而罗弥月,虽然一副淡然天外的样子,却把阎常青和张无越二人的斗智斗勇看在眼里。
张无越能将阎常青的威压轻易化解,让罗弥月心中略感诧异,不过也仅是诧异而已。
“能有什么好办法?除非能抓到肇事者,否则只有派人在各路段蹲守了。”
阎常青不加思索的说道。
“你这个方法太笨。你想过没有,光一个渝城市,就得派出多少武者去蹲守啊?而且,你派出的人实力太低的话,估计就不是去抓人,而是去送人头了。”张无越说道。
“此话怎讲?”阎常青看着张无越。
张无越便把自己亲身经历的事情说了。
阎常青看了张无越一眼,想从他脸上看出他有没有撒谎。他张无越一个练气六层的修士,如果真的抓了一个宗师一阶的外国人,同时还杀了一个的话,那他张无越,还真有一点东西。
“既然你都抓到人了,干嘛不审问?只要审问出他的身份来历,这件事不就好办了吗?只要顺藤摸瓜把这些人找出来,不就万事大吉了吗?”
“可是那个家伙死活不开口,你能怎么办?”张无越将审讯那个外国人的情形跟阎常青讲了。
阎常青听了说道:
“简单啊,给他吃一种说实话的药,不就完事了吗?”
“你有这种药?”张无越来了兴趣。
“没有。”阎常青很坦白。
“那谁有?”张无越继续追问。
“不知道。”这个药只是阎常青心里想的,他哪知道谁有啊。
“既然你没有,你也不知道谁有,那你特么的说个毛啊!”张无越气得对阎常青破口大骂。
被张无越痛骂,阎常青一时竟愣住了。
他没有想到,张无越一言不合,竟然敢骂他,而且还是痛骂他。阎常青气得脸色铁青,脸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
你这个练气期的蝼蚁,居然敢骂我?阎常青站了起来,作势就要一掌拍向张无越。特么的,其他什么的老子先不管了,先揍你一顿再说。
就算到时上面追究下来,也是你特么先骂我的。可是当他抬眼看到远处罗弥月深邃的眼神时,眉心突然像被针刺了一下,整个脑袋都眩晕起来。
阎常青心头大骇,整个人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颤。特么的张无越,你骗老子。那个女人明明是你找的一个保镖,你居然说是你的女人?人家一个指头都能捏死你,会看上你这个蝼蚁修为的人?
还好老子还没有出手。若是出了手,估计老子现在就躺地下了。
你特么的还真是好命啊,随便走到哪里都有美女保护。先是有齐心月,现在又是这个不知名的出俗美女。
张无越见阎常青听了自己的话后,恼羞成怒,知道自己气愤之下,有些口不择言了。
不过那又如何?现在是商量大事,你特么的净整些没用的,老子不骂你骂谁?
你要敢对我出手,老子立即让你尝尝万蚁噬脑的滋味。老子神识束线一直在你识海中点点点点,看你好受不好受。
不过见到阎常青迟迟不动手,他抬眼看去,就见阎常青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然后缓缓的坐了下来。
特么的,你阎常青终于想通了,终于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张无越并不知道阎常青只是和罗弥月对了一下眼神后,就吓破了胆,还以为他突然良心发现,以大局为重呢。
“那你说,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阎常青先是闭眼稳定了一下情绪,等心静稍缓之后,故作平静的问道。
“其实,那个外国人,口中提到了少主二字,而我之前,在一家咖啡厅,正好遇到了一个同样被人称作少主的人。
如果那个外国人口中的少主,和我之前遇到的那个少主,是同一个人的话,那么这个问题,势必迎刃而解了。”
张无越想了一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