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敌人的敌人,就是共同的朋友。”
秦辉的话,仿佛有蛊惑力。
夏睺不疑有他,就执剑走到了中间的路。
他可不敢有一丝松懈,要是有诈,那他就得赶紧撤回。
秦辉缓缓走向夏睺,李祢立马抓住秦辉的腿,秦辉猛地一甩,就把他甩到了后墙!
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得罪了不敢得罪的人,后果不堪设想。
“没有我的命令,你怎可,擅自主张把令牌交给他人?”眼看着秦辉就要把令牌递给夏睺,躲在暗中的庆皇,也按耐不住了。
他气得鼻子都歪了,秦辉是在挑战他的忍耐底线!
要是他不出来,令牌就要过主了。
“快给我!”
“抱歉,这令牌,我不能给你了。”秦辉突然改变了主意!
“狗杂碎!老子砍了你!”夏睺怒不可遏,秦辉竟把他当猴耍!
他立马退了回来,举起旗,厉声道:“杀!谁能拿下这两个人的脑袋,我重重有赏!”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成败在此一举了!
他们要是没办法打赢这场战,那他们的亲人,就会被杀。
“再往前走一步,你们就要被射成筛子了。”庆皇不咸不淡道,他早就算好了,他们会杀到庆宫的时间。
安排了不少灵箭猎人,躲在了暗中。
就为了等这一刻,他才不会轻易让他的江山,落在别有用心的人的手里。
能做到今时今日的位置,定有不容小觑的实力。
区区一个起义军,他都没怎么理会。
要不是为了拿下秦辉,他才不用布下这局。
可是秦辉不走寻常路,他们的计划被全盘打乱了。
他再不出现,庆宫外,就要彻底乱套了。
“该死!你们都该死!”夏睺目眦欲裂地看着庆皇,他们还没有出手,就已经注定了败局。
直接闯进庆宫,也无济于事。
可惜黄义军的兄弟,都怪他,带他们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夏兄,无论如何,你都要逃出去,我们定会保你。”
“我们都是一艘船上的,你们走不了,我也不会走。”
“凡事要为大局着想,你要是被抓了,日后我们就再也没有机会反击了,难道你不想被你的亲人报仇?就算你不想为他们着想,也该为这帮弟兄着想,活下去,才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他们只能保住一个人的性命,剩下的人,只能成为俘虏了。
至于日后庆皇会如何对待他们,他们也不得而知。
“我不走,我要留在这。”
可是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的后脑勺就被重劈了一下!
“你不能……”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夏睺的意识,逐渐消散,之后发生何事,他都不得而知。
“保重,兄弟。”
把夏睺带到了一处无人的草屋,鬼医才松了一口气,他也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再引起他人的注意,他们就真的一个都走不掉。
但他们,对不起剩下的弟兄。
被包围的人,面如死灰,他们吞下了毒药!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与其被抓去当俘虏,还不如就此了结自己的性命!
“我不是让你们留活口,你们怎么不拦住他们?”
“我,我们拦不住。”李祢的额头上,落下了豆大的汗珠,他何曾不想拦住他们?可是他们的速度,太慢了。
“一群废物!这群人没了,我找谁问刘莽的下落?”为了找到刘莽,庆皇也是不遗余力。
可他都找了半辈子,还是没有找到这个人。
找到这个人,他才能知道师傅躲去了何处。
就算成为了一国之君,他也不肯放过他的师傅。
要不是他的师傅,把他逼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她也不会下定决心,要站到最高的位置。
但是高处不胜寒,他每天入梦,都会梦到他师傅的模样。
他总觉得,那个师傅在一个阴暗的角落,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可他费尽心思,也没发现他师傅的所在之处。
秦辉眯起了双眸,他倒知道刘莽的下落,不过看庆皇这般模样,还是不能把刘莽的下落透露出去,免得引火上身。
“主人,这下不是更加没法走了?明明方才可以走,你又不随我们一起。”元邢葫芦的声音,越来越小。
“走了,就能解决问题了?你难道还不知道庆皇是个怎样的人?”能把三个小国都吞了的人,哪有那么好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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