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鹿从江家回来便大病了一场。
这一场大病,急的太子殿下彻夜未睡。
“殿下该换衣上朝了。马上到时辰了。”陆公公在门外低声喊道,殿下昨夜抱着鹿鹿回来,一夜不曾合眼。
吱呀一声。
门开了。
“寻个理由推了吧。”风雨无阻的殿下二话不说便道,陆公公一滞,还未说什么。
哐当一声,门又关了。
自家崽崽生病,太子殿下无心政事啊。
太医轮流入了东宫,甚至连老院长都给连夜寻了来。
“殿下,鹿鹿姑娘急火攻心,这是心病呐。不过这五岁的孩子,哪里来这么重的心病。”太医嘀咕一声,颇为不解。
夏氏也被请进了府。
昨日知晓江玉白弑杀亲母时,她听到的当场便落了泪。
不知是为自己,还是为老太太的可悲。
只觉心头酸涩,不是滋味儿。
当初老太太百般维护江玉白,江玉白也让她为了孝顺母亲受委屈。
可等她离开江家,原来他们并不是那般母慈子孝。甚至能做出自相残杀的戏码来,她这心里竟是越发难受的紧。
只是这一切在知晓鹿鹿病了以后,都消失殆尽。
江老爷子进不了东宫,不止是他。
那些邪祟阴魂都靠近不了东宫,急的他在东宫外着急徘徊。
一生气。
趁着夜里,入了长子次子次媳的梦。
当晚便轮流甩了二十个大嘴巴子。
甩的老爷子胳膊都发酸。
第二日一早,衙役便发现呆在牢里的江家三人脸都肿了。还以为有谁动用了私刑,却无论如何也寻不到嫌疑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