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姜当即便抛下争吵不停的朝堂,马不停蹄的回来了。
朝堂上,有人要为陛下报仇,要查明真相。
也有人要先立新君,稳固朝堂和天下百姓。
而太子是陛下亲立的储君,按理来说该他上位,但陛下前段时日却流露出太子不仁,试图改立太子的苗头。
虽说还未下旨,但这也给贤王一党留下了余地。
整个朝堂忙乱不堪。
皇后娘娘受了刺激,呆在坤仪宫的小佛堂不肯出来,朝臣都知晓她昨夜磕的满头血,深怕刚上任的太后出了差错。
也不敢请出来主持公道。
横竖她亲儿子上位,她是太后,贤王上位,她也是太后。
但谁也不知,太后忧伤过度,是假的。
她不过是自己心愿达成,怕自己一不小心笑出声来,只得关在小佛堂偷笑。
前朝闹得如同菜市场,太子却听了陆公公的话脸色大变,直接撇下一众朝臣出宫了。
“方才殿下脸色难看,只怕是昨夜那场大火有了眉目吧。”朝臣轻叹一声,殿下是嫡,也是储君。
如今陛下死因凄惨,新君又不曾登基,风雨欲来啊。
而这边被众人猜测的陆怀姜,却是一路着急忙慌的回了东宫。
一身蟒袍还未换呢。
进了东宫大门,站在鹿鹿的寝宫外,便揉了揉脸颊,面上带出几分无奈。
“早晨鹿鹿姑娘并未用多少早膳,也不言不语。”宫人低声吩咐道。
陆怀姜摆了摆手,宫人尽数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