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一个一身法堂锦衣面容俊朗的少年正盘膝打坐,此人正是苟离,此时的他见了奉天进来便收了功法淡淡的说道。
“找我什么事?”
奉天走上前满脸不悦的说道:“新来的那个魈运子,也太猖狂了吧,在法堂连我们说话的份都没有了,他说要搞剑堂,便要搞,你就没一点想法吗?”
苟离闻言只是冷漠的哦了一声,随即便再度运转起功法来。
奉天所见没有一皱,他沉声说道:“你现在越来越怪了,若是在巴传大会之前,这件事你一定要将整个宗门都闹翻天的,现在怎么这么仙了?”
“不爱管,不想管,不愿管。”苟离闭上眼冷冷的说道。
奉天所见苟离如此也是摇摇头,随后轻声说道:“提醒你一声,魈运子要挑战应秋,那魈运子不是个东西,说不得搞出什么事来,话我说道这里,管不管随你。”
说完奉天便走出了房间。
等奉天走后,苟离才睁开眼,他的思绪一下子又回到了巴传大会,回到了惨败在林岐手中的一幕。
他的眼神泛着怒意,但更多是被彻地打败的失落,即便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还是走不出。
走不出在林岐的剑下失败,更走不出心中的一个念想,他眼神复杂长久才哀叹一声。
“还能要我这个失败者作什么呢……”
……
时间如白驹过隙,恨快便到了魈运子挑战剑堂的时间。
挑战的地点自然是在试剑台,但现在的试剑台早已成为了法堂的地盘,对决的地点安排在这里,便是对剑堂的一种侮辱。
场下依旧是站满了围观的群众,他们纷纷都在评头论足。
“你看啊,这一次法堂再挑战剑堂可是要把剑堂的堂部都拔掉,这是要生生的灭了剑堂这一派啊。”
场中一个龅牙修士说着,他身边一个矮胖修士便说道。
“灭不灭其实对我们无常宗影响都不大,他们剑堂啊,本来就没几个人了。内门的剑堂大师兄也失踪了,原来那个威风的林岐也消失不见,只剩下最神秘的一个应秋,也是一年多没看到人影了。”
说到了应秋一旁的一个高个子修士也来了兴致,他激动的说着。
“都说应秋妹子,乃是无常宗最美的美人,传说比那法堂的盘云舒堂主都要美上不少,我倒是一次都没看见过,不知道她到底长成啥样啊?”
“放心吧,那魈运子可是指明了要挑战应秋的,今日应秋为了师门一定回来,到时候不是有你看的。”那龅牙的修士如此回答者。
高个子修士闻言露出几分喜色,他搓着手倒是期待。
“既然这应秋如此漂亮,不晓得她有没有心仪的人选啊。”
矮小修士闻言便指着自己的胸膛说道。
“那当然是我咯。”
“去你他妈的,谁看得上你这个死矮子,最主要是你敢让人家看上吗,要知道曾经有一个大宗的阔绰子弟看上了应秋要强带应秋走,结果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龅牙修士神秘细细的说着,引起了高个子修士的兴趣。
“结果怎么了?”
龅牙修士压低声音说道:“剑堂的堂主,一个人屠了他们整个宗门,导致整个巴山中没几个人敢在动应秋的注意。
听了龅牙修士的话,高个修士突然觉得浑身一阵寒掺。
“那么应秋岂不还是孑然一人咯?”
“可能是这样,但应秋自从巴传大会后便一直没路过面,多半实在刻苦修炼吧。”
三人如此猜测着,毕竟知道林岐与应秋只事的也只有寥寥几人而已。
就在此时,整个试剑台的天空之上突然爆发一阵巨大的破空之声。
巨大的震响传遍山头,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天空之上。
所见那天空之上,一个一声暗黑绸衣的老人踏空而立,他背着双手眼神中闪烁邪祟之光,他缓缓的从空中降落,随之而来的便是一股极为强大的法力威压。
在场的修士大部分都是炼气乃至于筑基的修士,他们都在这股强大的威压下感到不适。
只有数个结丹修士展开法力卸去这股威压众人才好受一些。
其中一个药堂的结丹修士皱着眉凝视着魈运子,他低声对同伴说道。
“巴传山的特派长老实在是太目中无人了,今日他敢欺剑堂,明日他便敢欺我们药堂,我倒是希望今日有人能教训一下这个老匹夫。”
他身边的同伴也说道:“可惜孤独堂主回不来,不然这厮不被孤独堂主当场斩了。”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他们突然注意道魈运子的目光汇集在他们两人身上,顿时他们便感一股杀意袭来。
两人面色泛白退后几步不在说话。
魈运子嘴角露出讥笑,他降落在试剑台上,此时他佝偻的身躯已经挺直了许多,他环顾了一下四周而后高声说道。
“剑堂人才凋零人员稀少,存在于无常宗内便是一种累赘,老夫本着精简宗门铲除累赘的好意要取消剑堂一派,今日若无人能证明剑堂的价值,剑堂便没有存在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