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不拍电视都不行了,实在是太离奇。如果是电视电影的话,接下来的戏码应该是严伯阳的母亲嫁入豪门生了一个女儿,然后这个女儿和严伯阳堕入情网,却被严伯阳的母亲阻止。
严伯阳还以为这是因为他穷,所以艰苦奋斗成了总裁,再次上门提亲,这才得知原来情侣是自己的妹妹。正当严伯阳万念俱灰的时候,忽然发生了一件事,揭开真正的真相,原来女儿从小被人掉了包,其实她不是严伯阳的妹妹……
可惜严伯阳年纪大了些,演这些琼瑶剧不太合适。也不知道严伯阳的母亲是什么人,虽然时间过了那么久,不过应该不难查。几十年前大学生本来就少,在学校期间谈恋爱还怀孕生子的,更是没几个,当时应该是很轰动的事件才对,只要稍微一打听就能打听出来。
上辈子严伯阳被人送进了精神病院,这个‘宝藏’应该没被找出来,然后整个院子都被征收,修铁路的时候整个院子都被推掉,这一段历史也就湮没了。真是令人唏嘘,黄文斌一边感叹一边拿起玉佩,那时候似乎不兴佩戴这样的饰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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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玉佩很小,成色也不怎么好,黄不黄黑不黑的,上面雕着半条龙,从中断开了。再看那张纸,上面只写着生辰八字,字体很是娟秀,其他的也看不出什么来。几十年前的大学生啊,那就没有混不好的吧,说不定严伯阳有个了不起的母亲呢。
不过未婚先育在以前是很大的污点,严伯阳的母亲也说不定顶着个高级知识分子的头衔潦倒一生,最坏的话,可能会被学校开除,拿不到学位证,只能回家去务工或者务农,嫁人的时候或许还会被丈夫发现已经生过孩子。
等一等,这个玉佩好像在哪里见过啊……想了好一会儿,黄文斌终于想起是在哪里见过,应该是后年的电视上。“停车!”黄文斌叫了一声。
“老板?”金队长百忙之中先看一眼,确定前后左右都没有车,才把suv靠边停下。
“掉头,”黄文斌说,“回去车头镇。”
这是一个机会啊,如果能够抓住这次机会,说不定能赚一大笔。也不能说一大笔,应该是赚一个生金蛋的金鹅。这果然是一个宝藏啊,不枉忙乎了两天。回到严伯阳的宅子,黄文斌和他谈了一整天,才算是把严伯阳说服了。
接下来黄文斌准备了几天,先是给严伯阳打扮了一下。原来严伯阳是又脏又臭,打扮过以后,臭是不臭了,脏却变本加厉,衣服破破烂烂,鞋子上全是洞,一副落魄得要死的样子,却捧着一本易经大全在苦读,“元亨利贞,潜龙勿用。”
然后再严伯阳的院子里面建了一个亭子,又把屋子收拾一遍,破烂全都扔出去,搬进来茶叶,神像,龟壳等等东西。一个收破烂的地方,经过布置之后,顿时就好像高人隐居之所。至于严伯阳,当然就是那个高人了,反正高人都是疯疯癫癫的,由他来演正合适。
弄好以后,黄文斌拿了玉佩和纸条,买了机票就飞到了教育大省。要是以前,这种长途旅行非要策划好一阵子不可,至少要研究怎么走比较省钱,住什么宾馆便宜环境又不会太差之类的。不过现在有钱了,机票直接买头等舱,下了飞机就打的,去最出名的五星级宾馆,住商务套房。还不是自己一个人这么干,连金队长的份一起算上。
住下来以后,黄文斌查了一下地图,就找到了目标——那是一个中学,一个超级中学。教育大省的教育事业,和黄文斌所在的省份完全不同。人家教育大省人口上亿,学生千万,个个都努力读书,竞争惨烈之处,犹如修罗场,想要考上重点大学来出人头地。
黄文斌所在的省份则地处沿海,商业发达,学生们要么想着自己做老板,要么想着出去打工,赚了钱以后再做老板。读书?读再好也还是给人打工,打工就是为了赚钱当老板。热情全都去了做老板那儿,读书自然不如别人专心。
具体到学校,人家的中学,从一大早六点起床开始,一直到晚上十点睡觉,每一分钟都划分得十分详细,真是不浪费任何一点时间。黄文斌当年读的学校也算是不错,高三的星期天照样四处玩耍,晚自习加了一个钟头,他和其他同学一起鼓噪抗议,把校长逼出来开家长会才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