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已经是一片泽国,黄文斌咂咂嘴,“果然很紧急……怎么会忽然这么紧急呢?”
“我怎么知道,今天就是特别想要。”方天和在黄文斌身上扭来扭去,“在家里不方便,到了公司,你又总是有人找。我等啊等啊,舅舅老不走,实在忍不住了,去厕所自己弄了一会,谁知道越弄越是不行……只好冲过来找你。都是你不好,本来我自己弄弄就行了,被你那什么以后,怎么弄都不行!”
这真是推卸责任,黄文斌看了看钟,这时候应该没人来。他锁上门,一边解除方天和的武装,一边说:“可是这样不行啊,还好这一次是老板,不会在乎我们一点点失礼。要是接待别的客户怎么办呢。”
“所以都是你不好,恩……”方天和挂在黄文斌身上,脑子里容不下其他事情了。
过了一个多小时,方天和终于满足了,躺在黄文斌的办工作上呼呼地喘气,腰腿都累得不行,明明已经没力气了,却还是拉着黄文斌的手不肯放,“哎,要是以前封建时代就好了,我可以给你做妾,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封建时代你要守寡守一辈子好拿个贞节牌坊,要是偷人的话得浸猪笼。”黄文斌一拍她屁股,“别胡思乱想了,以后不要这么……”说似乎太不好,可是不用这个词,那要怎么形容啊?
“哎,这样的确是不行。”方天和想了想,“有了。”她把衣服上别着的翡翠胸针拿了下来,“这是双面翡翠胸针,一面是绿的,一面是红的。平时没事的时候,我就绿色这面朝外戴着。如果是发生了紧急情况,实在忍不住想要的话,就翻过来红色这面朝外戴着。你看到,就找机会来弄我吧。”
这也太那什么了……不用真是形容不出来。黄文斌忍不住抓着方天和,狠狠地又来了几次。本来三月份就是外贸行业最忙的旺季之一,黄文斌在管理这么大个公司方面,算是新手,再加上他还有那么多其他生意,又要忙着策划那个即将到来的大项目,又要出售工厂,准备合并,操作内贸推广会,接待各方客人,更是忙得脚不着地。这时候有一点调剂,也是很好的放松。
放松完了,又要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去,黄文斌批了几十分文件,接着开会。方天和是财务总监也要出席,一看她的胸针,居然是红色那面朝外。这是戴错了吧,不可能刚刚要完现在又想吧。
开着会黄文斌悄悄发了个信息过去,“你带错面了吧?”
很快就有了回应,“没错!”
黄文斌看过去,方天和妩媚的笑了笑,点了点头。这女人也真是……开完了会,黄文斌只好又和方天和处理紧急事务,总算让胸针变绿了。可是也没绿多久,晚上回到家,胸针又红了起来。第二天上班,还是红的,第三天也是,第四天也是。
“你就没个不紧急的时候吗!”黄文斌抱怨说,绿的最长也没超过五小时,简直就好像是用了几年电池快要耗尽的智能机一样。
“当然没有了。”方天和理直气壮的说,“我每时每刻都想要啊。”
好吧,这女人就是,黄文斌下了结论,“那也得不能老是红着吧,至少要区分一下紧急的程度啊。是有点想要呢,还是十分想要。现在这么忙,哪里有这么多时间浪费啊。不是十分想要你别转过来嘛。”
“一直都十分想要!”方天和在黄文斌怀里撒娇说,“我已经块十年没男人了,不把这失去的十年补回来我不甘心啊!”
“也不能这么无节制吧。”黄文斌说。
“那……那这样吧。”方天和说,“这胸针的红色翡翠有三块可以替换。一块是浅红色,一块是正红色,还有一块是紫红色。带浅红色的,说明是普通紧急,一有空就来弄我。如果是正红色,那就是比较紧急,最好快点来弄我。如果是紫红色的话,那就是非常紧急,不弄不行。若果你看见紫红色的胸针的话,就说明我已经把内裤都脱了,就等着你来弄,不论在车里还是洗手间,我都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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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实在是太堕落了,黄文斌怎么能如此放任自己,于是他义正词严的说:“我这几天马上要出差,等回来再说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