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见真神,李汉心里激动无比,急忙上前行礼,双眼崇拜钦佩的盯着眼前的孙禄堂道:“晚辈李汉,蜀中人士,久仰孙老前辈威名,特来拜师学艺,还请师父收我为徒!”
眼见面前对自己跪拜,高呼要拜自己为师的青年,孙禄堂心中感慨无比,年前的时候他还广收门徒,准备将国术发扬光大,可一个个前来学艺之人要么天资不行,要么悟性不佳,唯一一个可堪造就海桂元,却几年前就和东北张大帅一起死在了皇姑屯。
孙禄堂心生感叹,去年还在沿海江蘇开馆收徒,传授武艺,让他无法接受的却是九一八事件之后,光头党的不作为,他也是从那时候才离职返京,闲赋在家,想到自己一身所学,还无人得其真谛,他有些犹豫。
见孙禄堂沉默不语,李汉组织了一下语言道:“师父,我真的酷爱国术,但一直无人指导,直至如今,除了练出一身巨力外,诸如招式之类的却难以启齿”
“你先起来吧!”孙禄堂见李汉还跪在地上,招呼他先起来再说。
“谢谢师父!”李汉依言站了起来,他才不想跪在地上,虽然对方是他心目中崇拜的武学大师,对方的人品,武德让他敬重,那又不代表他喜欢跪在地上!
“老夫收徒有三点要求,其一、酷爱武术,三年之内不得从事其他职业,必须专心习武!其二、大学文凭!其三、面试合格!”孙禄堂看了看李汉道。
“师父,第一条热爱武术这一条,我完全没有问题啊!第二条,身处这个乱世,有志之人谁能安心读书啊!虽然我没有大学文凭,但我精通洋鬼子的鹰语、小鬼子的东瀛语,高丽棒子的高丽语,还会数理化等各种知识!”
“至于面试如何?就得看师父会不会故意刁难我了!”李汉可怜兮兮的盯着孙禄堂。
七十多岁的孙禄堂,忍俊不已,想起自己还没有一个可以继承衣钵的传人,身体虽然还很健康,可他不想某天他撒手人寰的时候,他一身所学后继无人,沉默片刻后对李汉问道:“刚才你说你自己练出一身巨力?”
“是,师父!”李汉不管对方认不认自己这个徒弟,反正还是先叫对方师父,又不会吃什么亏,久而久之就自己叫得习惯,对方听得习以为常,他不收自己这个徒弟都不可能!
“随老夫出来!”孙禄堂言罢,带着李汉来到一个练武场。
两百平米左右的露天练武场,有梅花桩,有木人,也有沙袋。
“上去试试,老夫想见识见识你的巨力!”孙禄堂对李汉道。
“师父,打坏了东西不会让我赔吧?”李汉小心翼翼的对他问道。
“你把老夫当成什么了?”孙禄堂有些好气的对李汉道。
“师父,看好了!”李汉快步走到木人处,一拳击打在木人身体上,“咔嚓!”一声,木人被他一拳打出一个拳印。
“不错,看你拳头的力量足有两千多斤,确实是身具一身神力,当世之中,光凭力量,你绝对是顶尖的!”孙禄堂心中有些震惊,对着李汉陈赞道。
“师父,那我拜师的事?”
“你不是已经叫我师父了吗?”
“谢谢师父!”李汉听见孙禄堂承认收自己为徒,心情十分兴奋,激动的对孙禄堂感谢道。
“别高兴太早,为师对自己的徒弟有三严三同的要求,三严指严格锻炼,严格要求,严守武德;三同即同门之内,同门之外,同道之间,应一视同仁,反对派别倾轧!”孙禄堂对李汉叮嘱道。